任阿姨不太高兴,“别提我哥哥,我和他差二十岁,沒什么共同语言。”
总觉得任阿姨一家人都不怎么和睦,难道前几天和哥哥见面那一次,因为什么事情吵架了吗。
好奇审讯室里发生了什么事,有几名警员(大多数是女警)扒着门缝往里瞧,结果被马警官吼了出去:
“都回去干活,犯罪分子沒休息,你们也别想休息,。”
借着责备部下的火气,马警官冷笑道:
“既然任教练不准备搬出你哥哥,那么我就更沒有理由放人了,多说无益,还是请回吧,我会依法办事的。”
任阿姨双手抱胸,用更加冰冷的语气说:“我要是把我家老头子搬出來呢。”
“你……”马警官如鲠在喉,我听说任阿姨的父亲是市委领导的健身顾问,似乎也是警察局长的座上宾,那可是马警官的顶头上司。
不过,任阿姨不是因为早年跟人私奔的事,跟自己的父亲闹翻了吗,难道为了救我,不惜弯下腰來向父亲道歉吗,这……这让我如何担待得起啊。
马警官却露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脸上挂着几分惨笑,硬挺的脖颈显示出他绝不低头的决心,他说话的时候激动地挥着胳膊。
“好哇,你有本事,你随便叫什么人來,我就是要走法律程序,每个犯罪分子都要得到严惩,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听,大不了……大不了不干警察这行了。”
见到马警官如此决绝,任阿姨反而有些泄气。
“何必呢,小马,我们老任家虽然不见得好相处,但是跟警界的关系还是不错的,你忘了我亲手抓过几十个嫌疑犯了,你忘了我哥哥每年捐给对金盾基金会多少善款,用來做牺牲干警的抚恤金吗。”
可能是想到了牺牲的赵大队长,马警官的脸上闪过一丝哀伤。
但是他马上坚定下來,高声道:“那也不行,法律就是法律,就算叶麟沒有贩毒,他随身携带大麻已经触犯了法律,只要携带超过50克的大麻,就可以追究他的刑事责任……”
这个时候,一个脸上有雀斑的女警推开了审讯室的门,很不合时宜地对马警官说:
“分队长,我仔细称量过,嫌疑人……”
她望了桌子后的我一眼,似乎对于这么年轻的毒贩很是好奇。
“嫌疑人携带的大麻,一共只有49克……”
“什么,。”马警官气急败坏地瞪圆了眼睛,“你是不是称错了。”
女警怪委屈地答道:“分队长,我沒称错,其实一共是48.9克……”
“该死。”马警官空挥着手臂,“这样一來最多只能拘留了。”
我这才想起,在自助餐会上,我在背包下方见到过一点弄洒的茶叶(其实是大麻),难道是在栽赃陷害我之前,手抖不小心洒出來的。
不对,我记得那个密封袋很结实,还带有滑轨自封口,质量过硬,那些大麻应该是故意洒出來的。
这么说,凯尔还算沒有丧尽天良,他把整整50克的大麻洒出來一些,既达到了整治我的目的,也不会让我背上重罪,,看來他还指望着我帮他泡到艾米吗。
别做梦了,你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我要是出得去的话,明天就到影视城找你算账啊,我要揪着头发把你按在水泥地上,把你那张阳光帅气的脸给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