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啊,有猫咬人了。”
我急得大叫,这只黑猫却趁势窜到了我的肩膀上,对于我这个脑后有光环(枕头)的人,起了新的兴趣。
放弃了我的乳`头,开始玩弄我的耳朵了啊,还用嘴里的小牙轻轻咬住,这是在进行试吃吗,够了啊,不要因为我脑后有了光环,就以为我的耳朵和佛祖一样大,可以牺牲一部分來以身饲“虎”啊。
“要人命了,要人命了,班长你出來看看呐。”
虽然我的双腿仍然是自由的,靠晃动肩膀也数次把黑猫甩到地上,但是它不知着了什么魔,锲而不舍,百折不挠地往我身上凑活,仿佛一直垂涎于我身上的某一块肉,只是始终沒找到好机会下嘴一样。
本以为喊了这么多声“救命”,班长就算沒有光着身子跑出來救我,也应该围着浴巾,酥`胸半露地帮我把猫赶走,但是我失算了。
由于洗澡时哗啦啦的水声,以及电视里的广告音乐,我的呼救变得不是特别响亮,至少无法让班长听清我在喊什么。
恐怕班长把那些被噪音变得无意义的音节,当成了我的恶作剧吧。
“好好坐着看电视,别想骗我出去。”
隔着磨砂玻璃,班长大概是看我闹腾得欢,就这样说了一句。
谁想骗你出去啊,我这边真的遭受大危机了。
不过喊救命的确有点过于夸张了,对于班长來说,假如她知道有猫狗进入了房间,恐怕高兴还來不及,会第一时间从卫浴间出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吧。
难道把班长叫出來的正确方式,应该是学猫叫。
不不不,猫叫声穿透力太弱,我还是学狗叫吧,这样还能顺道威慑一下对我各种不敬的这只黑猫。
于是,,气沉丹田,引吭高歌:
“汪汪汪汪汪汪,,,。”
黑猫呆若木鸡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改变了物种。
哼,sb了吧,爷是脑袋后面有光环的人,改变物种只是入门级技能,你这样的凡猫是理解不了的。
结果学狗叫也沒能引來班长的注意力,我很奇怪,难道是节奏不对,于是我换了拍子:
“汪汪、汪、汪汪,。”
这样比较自然,比较像真正的狗叫了吧,班长你快出來看啊,刚才你不是被警犬的节目感动得流泪吗,赶快出來看热闹啊,虽然不是真正的狗,但是一只猫也足够了高兴半天了不是吗。
然而班长隔着磨砂玻璃,在水幕后面对我冷冷说道:
“叶麟,你看不起我的智商吗,你以为我听不出來狗叫是你学的。”
我无语了。
总而言之,等到班长充分清洁了肌肤,穿好衣服从卫浴间走出來的时候,我已经被猫玩得差不多了。
这只奇葩黑猫很给面子,并沒有对着我的脆弱部位來上一口,倒是舔了我半天,让我在它的唇齿之间紧张得够呛。
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往我这边走的班长,果然第一眼就看见了黑猫,随即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而黑猫也看见了她。
“猫,。”
“喵,,,。”
黑猫见了班长扭头便跑,如同见了天敌一般,人和动物之间的相性关系还真是奇妙。
奈何屋里空间有限,唯一的出口又在窗台上,黑猫一时跳不出去,结果被班长邪恶的双手给捉住了。
“是从碎窗户那里溜进來的吗,还真是因祸得福啊。”
班长不顾自己刚洗过澡,高兴地把猫抱在脸侧使劲地蹭,黑猫陷于敌爪,脸上的表情既忧且惧,求助般地望向绑在床脚的我。
这时候求着我了,早干啥去了,你就给我充当班长的布偶,好好被磋摩一阵吧。
好不容易解开了“水手结”,我活动了一下酸麻的四肢,本來打算报复一下黑猫,至少在它面前张开血盆大口,让它也感受一下可能被吃掉的恐惧。
不过一看到班长抱着黑猫坐在床上,放下了平日里所有的威严,所有的压力,难得露出发在内心的笑颜,我又觉得沒必要跟一只猫斤斤计较,而且班长已经在代替我惩罚它了不是吗。
“mī_mī,你饿吗。”班长从茶几上挑了一块肉饼给黑猫吃,畏惧于猎人光环的黑猫,像是咽药一样把肉饼吃掉了。
对了,班长似乎是管所有的猫都叫“mī_mī”,是从前受长辈的影响,这倒是很方便的命名方式。
“叶麟,原來拿你做诱饵,是可以引來猫的啊。”
班长语气轻快地对我说,分不出是对我的调侃还是赞美。
“原來还担心晚上睡不着,现在有了mī_mī作陪,今晚一定可以睡得很香的。”
接下來黑猫完全吸引了班长的注意力,我看她那高兴劲,就差抱着猫在地毯上打滚了。
到了睡觉的时间,自然也是班长和猫睡在床上,我只能盖着空调被睡地毯。
临睡前庄妮给班长发來了短信:“小心叶麟。”
“庄妮让我小心你。”班长躺在床上,怀里抱着不情不愿的黑猫。
“睡觉啦,明天早上再找庄妮算账。”我打了个哈欠,关上了床头灯。
地毯好硬,不过真正的纯爷们不在乎这个,软床就留给女人和猫吧。
沒想到大约10分钟以后,班长突然说:“要不,你也上床來睡吧。”
从窗户透进來的月光,从班长的身后照过來,烘托出她曼妙的侧影。
诶,班长到底在想什么,居然主动要求我跟她……跟她同床吗,所谓飞蛾扑火,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