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东西?这里是什么地方?”尽管从出场到现在,这个女狙击手一直表现的很强势,但是此时她那话语中的恐惧恐怕是个人就能听出来。
“吼~~~”
还不等刑小天回答,众人的耳中就传来一声愤怒至极的怒吼,那个被制住的重甲狗头人!
人家被刀架在脖子上的时侯往往是投鼠忌器,但是这个重甲狗头人可倒好,非但远离刀锋,反到迎着刀刃狠狠一撞。
“扑次~”
随着一声刀锋入肉的微弱声响,这个重甲狗头人猛的抓住那个持着小刀的手腕,然后双目血红的一点一点转过身来,随着他的转动,那把小刀也一点一点的离开他的脖颈,一道道鲜血喷洒而出,伴着一阵阵好听的啸风声。
惊恐的眼眸和血红的眼眸相距不过二十厘米,简直触手可及。
“吼~~~~~~~”
满口白森森的獠牙纵横交错,透明的涎水随着无形的声波喷了这个女狙击手一脸,然后她却什么反应都没有,完全被吓呆了,惊惧到极点的眼眸呆呆的盯着眼前的这个怪物!
天呀,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被自己挟持的居然不是一个人!?
这种错误绝对是无法挽回的,这下真的是死定了!
就在那张血盆大口正要咬下的时侯,女狙击手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沉喝,尽管她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可眼前这个狗头人身的怪物却真的停止了袭击。
刑小天略带埋怨的看了一眼这个重甲狗头人,然后扬声叫道:“医生,过来一个医生,这里有人受伤了!”
伴着刑小天的声音。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仆莱伯艾族兔人一路小跑就来到了这个重甲狗头人战士的身边,然后娴熟的从所背着的小木箱中拿出一卷医用胶布,然后在伤口的下方就一圈圈的缠绕起来。这样可以最大限度的止血,这个女狙击手的手很毒。一刀就挑断了这个重甲狗头人战士的颈动脉,可见绝对是一个老手。
刚刚还是一副精锐特工模样的女狙击手,现在则完全呆滞了,像是被一大群流/氓堵进死胡同的柔弱少女,怯怯的看着仆莱伯艾族兔人对重甲狗头人施救。
直到她感觉到一片阴影遮挡在自己眼前的时侯才反应过来,是那个唯一的人类。
“glish”(你懂英语吗?)
女狙击手先是一愣,然后忙不迭口的回应道:“y色,yes。我懂英语,感谢上帝,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另一个世界,你可以把这里当做天堂,也可以把这里当做地狱,在你了解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之前我们似乎有两笔账应该算一算,你觉得那?”
听到这里,女狙击手的心中已经隐隐感到意思不妙,可她却还是得硬着头皮追问道:“什么帐?”
“第一笔帐:我只不过去阳台透透风,你就差点给我爆头。我哪里得罪你了?第二笔帐:我手下好心好意去救你,结果你却要杀了他!你说~~~这两笔账我应不应该和你算?哦~对了,有件事忘了提醒你了。这里没有法庭没有陪审团,我就是杀了你也不会有任何人对我过问,听到这里我想你也应该能明白一个大概了,现在……你要怎么赔偿我?”
“我……我……我不……”懦懦了半晌,这个女狙击手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最后还是刑小天强硬的说道:“你差点杀了我算一条命,你差点杀了我手下又算一条命,两条命换你为我效力两年,这个条件不过分吧!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要你说个不子我马上就杀了你。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你的身份。”
关于这里不是原来的世界,女狙击手刚刚已经确认了。正如刑小天所说的那样,她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老老实实的对刑小天说道:“我的名字叫做伊莉莎娜塔丽娅,您可以叫叫我娜塔丽娅,我是人民自由反抗联盟的一位战士,精通狙击和小规模渗透!”
“很好,接触的时间长了你就会发现,我这个人其实很好相处,现在请你接受第一个命令,那就是在三天之内教会他怎么开车,说着就把一个重甲狗头人从人群中拉了拉了出来!”
这个重甲狗头人不是别人,正是给刑小天留下深刻印象的四眼。
娜塔丽娅不敢置信的指了指四眼,然后又指了指自己,夸张的说道:“你……你让我教这个怪物学开车?”那口吻,就差没直接对刑小天说:你有病吧。
刑小天的口气突然变得无比的冰冷,双眸冷冷的扫视着娜塔丽娅说道:“娜塔丽娅,记住你的身份!这里已经是另一个世界了,和这个世界上的兽人相比,也许你才是怪物,还有如果我在听到你用怪物这样的词汇来形容我的这些手下,我保证把你关到小黑屋里然后在往里扔上几十只老鼠,一直关到你死为止,我说道做到,不信你可以试试。”
“……是!”
“你说什么大点声,我没有听见。”
“yes私r!”娜塔丽娅下意识的挺起胸膛高声答道,整个人仿如再次回到了战训状态。
刑小天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你心中的那根线最好永远给我绷着,因为这是一个充满战火与杀戮的世界,一旦你放松了,别说是两年,你恐怕连两个月都挺不过去。”
不轻不重的敲打了娜塔丽娅几句之后,刑小天才回头改用汉语对四眼说道:“你带着她去领一顶帐篷,然后这几天你就跟在她身边,什么时候我让你回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