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毛料西装仿佛还带着男人的体温,她不知道裴锦年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用意。
男人们的游戏,由于女人的加入,显得更加火光四射拒染豪门:帝少的首席逃妻。
第一轮由于大家还没放得开,惩罚也不是那么严重,只让输了的老板身边的女伴去唱了首歌。
女人的声音甜腻,大家都听得乐呵。
第二轮结束,赢的是个搞室内装潢的大老板,点名让输的女伴亲自己一口。所幸输的那名老板,也是随便从帝宫拉了个女人当伴儿,倒也不介意,大大方方把女伴推了出去。
女人娇羞着一边喊着“黄老板真坏”一边送上香吻。
有他开了先河,大家便越玩越过火,各种脱衣服,跳贴面舞的要求都提了出来。
薄染虽然讨厌陈树坤,却在心里祈祷着,希望他千万别输,不然倒霉的可是自己。
这一轮轮到裴锦年坐庄。
荷官示意裴锦年开底牌,裴锦年把指间香烟伸到烟灰缸,碰着烟灰缸的边沿,动作熟捻的轻弹了下。
他搁在牌面上的是一张小七,在他抽出底牌的过程中,薄染听到陈树坤一直在小声的嘟囔:“单边,单边,单边”
薄染听不懂这些术语,只觉得粗俗无比。
待裴锦年翻开底牌,是一张幺六。
所有的人都一齐发出嘘声,陈树坤笑道:“裴总,你也有栽了的时候啊”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裴锦年也不恼,白皙干净的手指把牌潇洒的推到桌子中央,心情看上去还不错:“玩牌嘛,有输有赢正常,何况胜负还未分。”
他意有所指的指了指陈树坤桌上的底牌。
现在桌上就剩陈树坤一人还没有揭开底牌了。裴锦年的点数如此之小,他有足足七成胜率。
谁赢谁输薄染并不关心,只要自己不受惩罚就行。
谁知道陈树坤底牌揭开是一张九点,爆了
这百分之三十的概率就偏偏发生了,连陈树坤自己也觉得运气不佳,懊恼的把牌摔了出去。
这一把,是裴锦年赢。
他将目光投向从刚才起就坐立不安的薄染。
“叫声老公。”裴锦年波澜不惊的开口,没有一丝挑逗轻浮的意思,深邃的双眸盯着薄染,看上去是那么认真。
薄染屏住了呼吸。
一屋子的人都看向他们,也有人疑惑这个薄小姐到底什么来头,裴锦年从头到尾都表现出了对她的暧昧。
薄染的脸上却一点害羞的表情都没有,反而褪去了血色,变得煞白。她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个中滋味,只有自己才懂。
薄染的不情愿,明摆着写在了脸上。
其他人见她迟迟不叫,在一旁酸讽:“这都不肯做,那刚才脱衣服的姐妹算什么啊再这样下去,没法玩了。”
薄染正好不想玩了,但她又怕裴锦年一个不高兴,把她丢给陈树坤。
裴锦年看着她,伸出两根漂亮修长的手指,对薄染勾了勾手,示意她过来。
“如果不好意思,就悄悄的叫,我听到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