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川低着头,毫无反应。
“你只要在皇上面前说一句话,说你是被太子妃雇佣的,一切事情便都解决了,你还可以利用刺伤太子妃,以表自己不愿意刺伤皇上的决心,毕竟”男人眯着双眼笑的诡异:“在杀手眼中,你们锦於阁只是的朝廷的一条狗。”
冷川的双手猛然紧握,突然抬起头来,看着男人,扯出一抹不羁的冷笑:“锦於阁不是朝廷的狗,朝廷才是狗,是一条忘恩负义,吃完肉还得咬死主人的狗”
男人面色陡然阴沉,咧了咧嘴角:“我看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给我打”
身旁的两个狱卒拿着两个荆条上前来,二话没说朝着冷川的身上就抽了下去傲妃倾城:妖孽魔王靠边站。
身上火辣辣的疼,冷川攥紧拳头,咬着牙,闭紧了双眼。
“你可还敢说”男人冷笑着问。
冷川低声笑着:“有何不敢朝廷是狗”
狱卒陡然加重了力度,鞭子上的倒刺嵌入了冷川的身体,又拔出来,又嵌入,不一会儿,冷川已经全身是血了。
“停”男人大喊一声,两个狱卒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冷川绷得僵硬的身体这是才放松下来,低垂着头,身上的疼好像被火烧了一样。
男人走上前来,伸手捏起了冷川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看着她,微笑:“怎么,现在想清楚了吗你骂不骂朝廷我不管,现在,我只要你,招供太子妃才是始作俑者,你招是不招”
冷川疼的双眼发花,无力的看着男人,微微一笑,却并不吭声。
男人面色一冷,转头对着身边的两人道:“给我狠狠的打”
冷川抿着嘴,一言不发,冷汗涔涔而落。
羽阳风拉着叶秀清几乎是驾着快马一路飞驰而来,下马来不及休息,当天便冲到了皇宫中。
一进东宫便看见崇溪羽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叶弘文在身边一刻不离的照顾着。
叶弘文见羽阳风走进来,便一脸的冷漠:“你以为东宫是什么地方你想进就进来”
羽阳风却拱手微笑:“当初救下陛下的时候陛下曾说过可以让我自由出入宫中除了嫔妃的后宫的任何地方。”抬眼看向叶弘文变得难看的脸:“当然,东宫可不属于后宫。”
叶弘文脸色极其难看,咬了咬牙,看着羽阳风:“那如果我今日就是不让你进来呢”
羽阳风无奈叹息,抚了抚额头:“殿下真是小气,在下只是来探望一下病人,您何苦为难在下。”
叶弘文冷哼一声:“恐怕是别有用心,不光是来看看吧。”
羽阳风翻了个白眼,无奈苦笑:“殿下七尺男儿,怎么一副女人的心肠。”
“你”叶弘文指着羽阳风,一时气结,羽阳风却笑着冲他拱了拱手,绕过他走到了崇溪羽的床边,低头看向崇溪羽,却眉头紧皱,伸手摸了摸崇溪羽的额头,转头看向叶弘文;“太子妃烧的这么厉害,你没有发现吗”
叶弘文却眉头一皱,几步走过来,伸手去摸,这才一怔,抿嘴沉声道:“方才还好,怎么现在烧成这样。”
羽阳风摇头叹息:“毕竟是一个女子,身子骨太弱,伤的这么严重,低烧高烧是难免的,殿下还是好生看着才是,以免再生事端。”四处看了看,周围宫女都垂首静立一旁,叹气凝声:“太子妃现在仍在昏迷中,这宫中有多少人对太子妃虎视眈眈,想必殿下并不会知道,这几日,还望殿下派人死守东宫,在下觉得,最近几日东宫恐怕不安稳。”
叶弘文双目中陡然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看着羽阳风,挑眉:“你如何会这么觉得”
羽阳风歪头,看着叶弘文笑,却不答他这个问题:“另外,宫女们送来的药,还望殿下找人验毒之后再喂给太子妃。”
不看叶弘文朝他投来的惊讶的目光,低头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递给了叶弘文:“这是在下以前去东瀛买到的,对伤口有神奇的愈合效果,还望殿下相信在下的好意,拿去给太子妃用,让她早些康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