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城王府后院。
面对东里元克的询问,申屠圣一时之间也不能笃定的回答,他只知敌军数万而来,并不知带领大军而来的将领。
“义父,夜黑雾重,孩儿手下斥候并没有看清楚敌军将领,待明日天气放晴孩儿亲率兵马出关一探究竟。”
“申屠啊,尚未摸清楚敌军的情况你就如此匆忙来报,这可不是吾儿的风格啊!”
“怎么是不是虎墉关外接连三次的鏖战,吾儿已经被紫楚的大军打怕了?”
“义父放心,只要孩儿在虎墉关一天,敌军就休想越雷池一步!”申屠圣神情坚定不已,声音掷地有声的说道。
“申屠,吾十三名义子中汝最懂为父之心,此战敌军若是紫楚新帝亲率大军来袭,为父便亲率城中大军前往虎墉关与之决一死战。”
“若非紫楚皇帝亲临,紫楚诸将只是无能鼠辈,吾儿便将他们斩杀便是,所需多少兵马,执为父率领前去军营调遣便是!”
说罢。
东里元克转身向上首位置走了过去,张开手臂将两位女子揽入怀中,喝着她们送到嘴边的美酒。
“宛城王,紫楚大军既已到达虎墉关外,还望王爷不要掉以轻心,紫楚皇帝楚非梵可绝非善类,其麾下战将如云,更有数万让人闻风丧胆的铁骑。”
“哈哈哈.........”
“秦王殿下何时变得如此胆小如鼠,别忘了这里是宛城,老夫才是这里的霸主。十年了,连大月国的铁骑雄兵都不敢袭扰宛城,他楚非梵向夺取宛城,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申屠,父王现在就将城中血狼军团的一万铁骑交给你,不管虎墉关外敌军统帅是谁,都将他的人头给为父带回来,明白了?”
“孩儿明白了!”
王府后院,在场的所有人听到东里元克将血狼军团调遣给申屠圣,脸颊上纷纷腾起错愕之色,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
血狼军团,东里元克手中最强王牌之一,整个军团只有一万人,可他们却都是千里挑一的厉害角色,其中大多都是风云国的死囚和大月国通缉的十恶不赦之人。
血狼军团初建时人数共计三万人,东里元克将他们放在一起,每隔一段时间让他们互相残杀,活下来的可以加入血狼军团,三万人最后就只剩下一万。
宛城中,众人皆知宛城王东里元克手中有两道王牌,其一就是一万人的血狼军团,其二就是他的十三名义子。
现在东里元克将血狼骑交给申屠圣,这明摆着就是让他带领血狼军团,彻底将紫楚国来犯之敌全部斩杀。
“秦王殿下,本王与吾儿申屠还有些话要说,殿下身体不适,不宜在此久留还是早些回府休息去吧!”
东里元克淡然的声音响起,只见秦慕轩身后的两名士兵阔步上前:“殿下请吧!”
秦慕轩脸色铁青,拂袖快步向花园外走去,东里元克抬首看了眼申屠圣,起身阔步向王府中的书房走去。
“戚风,去将城中其他义子全部召到府中,就说为父有要事商量!”
..............
天上星斗璀璨,月光洒落在丛林之中,萧瑟的冷风吹过,紫楚军营中的火把之光在风中摇曳。
中军大帐中,楚非梵背后悬挂着军事地图,诸将分两列而坐,正是他们正在商讨攻打虎墉关的方法。
“皇上,从楚护卫带回来的消息来看,这虎墉关可谓是固若金汤,没有丝毫的漏洞,关外的两座山峰上定有敌军的伏兵,此处地形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皇上,末将明日先带敢死先锋营向虎墉关发起攻击,探清敌军的虚实,看看宛城王麾下的敌军战力到底恐怖几何?”
“公羊校尉不必着急,宛城军可在公瑾和典韦三次攻击下毫无损失,足以表明他们的强悍,现在虎墉关和宛城中敌军到底有多少兵马尚不清楚,切不可过早的将自己全部暴露。”
“白起,公瑾,子龙,无缺,尔等说说这虎墉关该如何破之!”
楚非梵见四人一言不发,均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便开口问道。
“皇上,末将以为围师必阙,引军深入,断其后,追个击破!”
“引蛇出洞?”
“虎墉关守将定不会上当,他们有如此天堑屏障,岂会轻易放弃如此依仗?”
楚非梵否决了周瑜的想法,霎时间,大帐中陷入安静之中,诸将全部沉默无一人开口说话。
“皇上,臣以为今夜可发兵功法虎墉关!”
宋无缺突然开口说道,诸将的目光纷纷停留在他的身影上不知他到底何意,楚非梵已经下令今夜安营于此,他怎么会突然提出今夜挥军攻打虎墉关。
“无缺何意,且说来听听!”
“皇上,我大军行军于此,怕是虎墉关中敌军早已知晓,他们并没有向我军发起攻击,怕也是不了解我军的情况,不敢轻举妄动。”
“现两军都不清楚对方的虚实,我军尚有优势,若待到明日,我军将全部暴露在敌军的面前,先机已失。敌军若强于我军,其定会像恶虎般扑向我军,若是弱于我军,定会闭关不出等待宛城援军到来。”
“所以只有今夜全军出击,在敌军尚不明我军虚实时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虎虽恶,也怕群狼攻之!”
“我军为狼,敌军为虎,在黑夜的遮掩下,我军定可以将其分而食之!”
“无缺之言,甚是有理。”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我军势大,足矣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