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经历过什么大灾大难,会有这样的生死观?
“是我的疏忽,对不起。”海坤抬头,不再看她,一惯清晰有力的声音,变得有些含糊,“我应该守着你。”
“”季鱼胸口一暖,“守着你”这三个字,让她想起梦中一直听到的那句话:
鱼,我是鲲,我带你回家。
季鱼紧盯着他漆黑深邃的眼眸,脑海里想象着,如果是他在说这句话,会是什么情形?
鱼,我是坤,我带你回家
季鱼惊坐起来,为什么这两句话听起来像是重合了?
“再用姜擦一次伤口。”海坤转身要去拿装生姜的碗,打断了她的思绪。
“别动。”季鱼迅速打开两边的插一销,跳下床,跑去拿生姜。
她抢先端起碗,回到床一上,再次盘腿坐下来,勾手示意他也坐下来。
海坤有些意外,她下午的时候宁愿把生姜吃了也不愿擦伤疤,现在突然这么积极?难道又想一口吃掉?
他大步走到床边,在床沿坐下来,伸手去夺她手中的碗。
“我来给你擦。”
“不行,这是我的生姜。”季鱼把碗移到背后,抓住他的手往外推。
海坤反手把她的手腕扣住,微微起身,把碗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