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怎么做?”季鱼突然找不到此前那种大胆无畏c无所顾忌的心情,晚上离开餐厅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
如果是以前,她会直接冲上去,拉住海坤,非得问个究竟。
“这个要问你自己,你想怎么做。我在海上生活七年,我只学会了一件事,诚实地接受你内心的真实想法,不管是光明的还是阴暗的,遵从自己的意愿活着,不被这个世界改变。”
郑淙笑了笑,最后像是在鼓励她一样,来个总结:
“姑娘,现在男女之间的爱情,已经不流行‘她见了他,头低到尘埃里’这种卑微的姿态。记住,你是逍遥派的掌门人,不要辱没我们海上第一名门正派的名声。晚安。”
郑淙说完,掉头就走,像是不愿意多停留一秒。
季鱼目送他下楼梯,转身把门关上,反锁。
她走回房间,用木桶装了水,简单洗了个澡。洗洗刷刷折腾了一番,爬上一床,平躺下来,准备睡觉。脑海里却一直在浮想联翩。
如果好奇也是一种爱情,那她是不是并不像医生诊断的那样,情感解离c麻木c疏离什么的?
也许她还是能爱的。
季鱼意识到这一点,有一丝兴奋,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她对他好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