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慕萧!”
嘉意恼了,靳慕萧笑着将她抱得更紧,唇舌舔着她柔nen的脖颈,呼吸微热,“小乖不让老公进,又不让老公做那事,是想让老公生病?”
嘉意气结,一时口快的反驳:“谁说不做那事就会生病?”
靳慕萧轻笑出声,手指刮着她白嫩的脸颊,“小乖不知道?男人要是长期无法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是会生大病的。”
“谁说让你长期不解决?”
嘉意下意识的咕哝着。
靳慕萧调侃,钻她话里的空子逗她:“那你就是同意了?今晚再来一次好不好?”
“……靳慕萧!”
这回,嘉意真是气了,掰开他抱着她的手,就往楼上跑,被靳慕萧一把拖回来,“好啦,不逗你了,昨晚老公太用力,伤了你,现在还舍不得再动你。”
嘉意被他弄的眼神都不知道该放哪里,靳慕萧矮下视线来看她,循循善诱的道:“对我的称呼是不是该变一变了?直呼大名会让别人误以为我们婚后生活不幸福。”
嘉意低头对着手指,有些孩子气,不过十九岁的小姑娘,自然还是个孩子,“那……我以前怎么叫你的?”
靳慕萧抬头状似思考性的想了想,顺畅而流利的扯谎:“唔,叫老公的频率高一点。”
“那不叫这个的时候呢?”
嘉意觉得,她现在还不能完全适应这个“老公”,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可是他对她又像是费尽了心思的,让她无法质疑。
“叫慕萧。当然,生气的时候会直呼大名。”
他说的滴水不漏,任谁也拆穿不了。
嘉意踮脚,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极轻的叫了一声:“老公。”
一声“老公”,刺激的靳慕萧全身酥麻,从头顶到脚都流窜过一阵电流,于他来说,她本身就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他俯身贴在她耳畔,滚落着呼吸,嘉意抱着他的脖子说:“你什么时候可以带我回宋家看看呀?我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应该要告诉家里人的。”
靳慕萧唇角沉了沉,却是同意了:“这周末我们约爸爸一起吃个晚饭,好不好?”
嘉意自然高兴,对他笑着点头。
这些日子,嘉意只要听见窗外海边的海鸥声和海浪声,就吓得难以入睡,靳慕萧不能离开半步,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哄着,才能睡一些觉,久而久之,靳慕萧在想,是不是自己太过急功近利了?
嘉意记不起以前的事,这自然是他要的结果,可被弄的精神状态不好,也非他的本意,她难受,他比她更难受。
问过医生,医生说这个状态看,恢复记忆怎么也得半年下来,调整好精神状态,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靳慕萧给她办理了一年的休学,这天嘉意还在院子里和陈伯一起浇灌花草,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一个叫“小胖”的人,嘉意蹙眉,用力想了一下,完全没有印象。
把手机拿过去给陈伯看,问:“陈伯,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陈伯一看“小胖”,想了想,“我估摸着是不是太太的大学同学啊?”
嘉意接了电话,那头甜甜的女声说:“嘉意,你怎么突然休学了?出了什么事情呀?”
嘉意愣了下,正准备要开口说话,手里忽然一空,手机被人从背后拿走,她转身,只见靳慕萧拿着手机在听,并且对电话那头的人说:“嘉意病了,嗯,是,谢谢你对我太太的关心,有空来家里玩。好的,再见。”
嘉意愣愣的望着结束通话的靳慕萧,靳慕萧并没有将手机还给她,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有些抱歉的解释:“你不记得很多事,所以我来帮你解释这些事情,没有和我生气吧?”
嘉意摇摇头,对他无比的信赖,他淡笑着:“那就好,手机先放我这里保管,我怕一些闲杂人等打扰你,这样可以吗?”
实际上她也不想接一个电话就解释一下,而且,她骨子里可能是个比较安逸的人,和靳慕萧待在一起,她觉得很舒心,并不想接触更多什么不认识的人,对他清甜的笑,“嗯!我去陪陈伯浇花了啊。”
靳慕萧一手滑进西装裤兜里,应许:“去吧。”
等到嘉意转身去不远处的一片小花田,他打开手机通讯录,找到一个名字,按了删除,关掉手机,望了眼站在玫瑰花园里的小身影,她正站在那里对着他挥手,小脸上笑容很是灿烂,他亦是对她柔笑。
回到屋子里,站在落地窗前,他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嘉意身上,打了个电话给宋振业,“爸,我是慕萧,明天下午有空吗?我想和你谈些事情。好,那就11号茶餐厅见面。”
嘉意和陈伯从玫瑰花园里出来,全身都有些痒,裸露在外面的小手臂上起了不少红色的小点,有些像过敏,陈伯问:“太太,你不会对玫瑰花过敏吧?”
嘉意摇头,不记得了。
伸手给靳慕萧看,靳慕萧表情很严肃,叫陈伯去打电话给苗莹。
嘉意有些痒,忍耐不住的去抓,被靳慕萧按住手,“不许抓,破皮会感染。”
好在苗莹通常都是随叫随到,很快就到了海滨,一见嘉意身上的小红疹,就确认为过敏,配了一点过敏药给她,对靳慕萧说:“别让她碰园子里那些花了,估计是花粉过敏,不过不严重,有空带她去医院检测一下过敏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