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月勾唇笑笑,眼睛里却无可抑制地淡漠了下来,“我事先不知道,所有和我一道去倭国的人,都是门达的眼线。其中有许多,在过去的一年多里和我称兄道弟,表现得和曾培一样对我恭敬万分,我根本无法想到,他们不过是在我进入锦衣卫时就已开始替门达盯着我了而已……他们趁我睡觉,在船上洒了不知多少松油,最后一把火点燃,他们却都及时逃到了门达安排来接应的渔船上。”
于是,巨浪滔天之中,烈火滚滚燃起。桅杆砸落、扶栏断裂,她被大火困在船舱之中,连趁他们离得尚近时用轻功跃到他们的船上都不能,目光所及之处,只有橙红灼眼的烈焰。
“烈火真热,海水真冷。”奚月禁不住地打了个寒噤,好像无形之中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