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芝感觉自己呆在这里像受刑似的,可又不得不忍耐。其实她早就想先走了,可是童宁几次示意她,还趁拿果冻给她吃的空当小声跟她说:“别走啊,不然我可没面子了。”
白泽芝只好继续坐在那里当沉默的听众,给童宁充面子。她手里拿着果冻,却没有吃的心思,心里发笑,这不是我糊弄顾又礼的招数吗
:“以后,我会给我的那一位洗衣服、做饭,但不是现在。”她忍住了下面的一句话,我们的情谊可没有好到让我给你洗衣服的程度。她忍住了这句,因为火药味太大,太不客气。
童宁自然没有听出她的潜台词,也不知道她心里的那些讲究,还以为她在暗示,结婚以后她会为他洗衣服、做家务。他自以为是的在脑子里想着,脸上乐出了一朵花,问白泽芝:“你看什么时候,我上门拜见一下伯父伯母”
白泽芝吓了一跳,脱口而出:“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