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孙漂云的脸色有些不太好,但王帅也偷偷观察到了,杨镇长一直笑眯眯的,似乎对他的提议很感兴趣,所以也没有再多说了,起身再次向两位领导行礼鞠躬之后离开了孙书记的办公室。
……
“对于王帅的事情,你怎么看?”孙漂云一丝不挂在骑在杨彬的身上,一边用手握着杨彬那东西对准自己身上某部位,一边问了杨彬一句。
现在两人已经习惯这种一边做一边讨论工作的行为了,似乎这样讨论起工作来,会更有积极性……比如赞同对方的观点时,可以猛地一顶或者一挺加重一下语气,不赞同对方观点时,可以暂时抽离开或停下一会儿,表示自己的不满。
当然,驴头镇只是华夏国的一个缩影,至于更高级的机关里,是否也有这种讨论工作的形式就不得而知了。但至少从网络上暴露出来的情况来看,这种事情,应该是普遍存在的。
很和谐,也很有爱嘛!同志们互相帮助互相关心,解决工作问题的同时,还能顺便解决了生活问题,一举多得,还节省了资源。
某位女市长不是放言出来了吗?对一群女儿被性侵并染上终身性病的家长们说,说如果她,市长的女儿被性侵,她绝对不找政府要一分钱,自己偷偷带着女儿去外地治好病就行了。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这位女市长一路从基层做到市长,不知道被性侵了多少次,所以才会对性侵这种现象司空见惯,才会觉得这些家长如此的多事,居然不自行解决,敢来找政府。
一叶落而知秋,透过现象,总是能看到事物本质的。
“没什么不可以的啊,干部年轻化,才有朝气、锐气和冲劲,现在驴头镇缺乏的就是这种冲劲。”杨彬倒是不太反对王帅的提议。他为了驴头镇的经济和未来的发展,倒是不介意不拘一格降人才。
“你就不怕这帮人把我们给架空了?”孙漂云考虑问题的角度和杨彬显然有些不太一样,虽然先前对仕途没多大期望值了,但现在当了一镇之长兼党委书记,驴头镇党政一把抓的一把手,统管着两万多人和几百平方公里的地盘,心里的感觉又不一样了。
就算是为了杨彬,也要把这大权抓好了,不能轻易旁落了才是。
“几个小科员,你这官场老油子还会放在眼里?”杨彬懒懒地回了孙漂云一句。
“小科员能小看的吗?我就因为小看了你这小科员,现在都变成你的性~奴了!”孙漂云说着使劲耸动了几下,似乎是在表达对杨彬的不满。
“女官员,有几个不是性~奴的?在华夏国的官场上,不先当孙子,怎么当老爷?不先当性~奴,怎么当女市长?”杨彬笑了起来。
“你这是性别岐视!小心我告你!”孙漂云对杨彬强烈抗议起来。
“哦?你这意思是不想再给我当性~奴了?”杨彬一脸笑意地看着孙漂云。
“这还能选择的吗?”孙漂云反问了杨彬一句,耸动的幅度更剧烈了。
“可以的啊,我没有强迫你,你随时可以离开的。”杨彬很认真的表情。
“我愿意!谁让我现在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离不开你了呢?”孙漂云倒是没有想要重获自由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