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泪水莫名其妙的就流了出来,怎么都制止不住。
“请问你是哪位?”
还是一片沉默,眼泪无声无息的往下掉。
“你是……”
在失声哭出来之前她及时的切断了电话,一个人住就是有这点好处,在自己的屋子里想怎么折腾就怎么办,哭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人知道,可以肆无顾忌的嚎啕大哭。
她原本只是想着问一问方暮舟他现在怎么样就够了,可最后还是失控的打了过去,即使找不到任何理由去打扰他,她还是这么做了。
哭到最后她嗓子都哑了,那个曾经亲密无间的人,那个曾在她耳边呢喃说她是他的人的那个少年,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去听他的声音。
临走前她找张梓寒要的两个电话号码都发挥了应有的作用,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她确信自己昨晚的行为没有打扰到任何人。
在方暮舟感时伤逝的时候白夕言的车子停在了‘烟火’的门口。
在方暮舟吃惊的注视下白夕言下车走到他面前。
“你怎么回来了?”
“说好请你喝酒的,择日不如撞日好了。”
“刚刚不是请过?”
“那不算,现在是只请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