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对了,她的离开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在某些事想透看开的时候就是离开之际了。我傻笑了一下,心里想,真是个傻姑娘。
我没问竹小君要她的联系方式,我想以后要是能见就见吧,我都不知道自己活成什么样子了。
当初我们把‘烟火’开的还不错,现在开业了还有不少老主顾。过经这么些年,青涩稚嫩的学生已成为社会的主力军,不少人婚都结了。所以把‘烟火’重新办好没有什么困难,我和陈嘉冲把全部心思都放在这里了。
大约是在一年后我在咖啡店里忙着一些事情,有人敲旁边的玻璃窗,抬头一看居然是林一落。不过一年没见,她廋了好多。快到中午的时候她说要去吃饭,我带她去了一个我也不常去但听说很好吃的地方。
我们简单的寒暄几句,她看起来开心了不少不像当年了,她爱笑了许多,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变化吧。我想大概她的心结都解开了。
吃完饭回到家后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其实我等这个电话好久了。
两天后在咖啡厅见到的人还是让我不能不惊讶。难怪第一次见他是我就觉得有种说不上的感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