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旌阳闻言转身,飞奔至萧初身旁,惊慌失措,气息不稳“初儿!”
手忙脚乱裹了裹她身上的孔雀裘把她打横抱起步伐急促朝着内殿行去,萧初左手脱力松松垂下,一枚残破的陶铃从手心滑落跌在地上溅起些许水花。
无暇忧心忡忡正欲跟上,萧辞伸手揽过扶黎云淡风轻道“雨骤风疾,时辰不早了,都回去歇息吧!”
“可……”
“无碍。”
萧珝上前勾着无暇的脖子嬉皮笑脸促狭的挤了挤眼睛“还说我不解风情,你我半斤对八两,彼此彼此。”
大半银缎披风遮盖住她瘦削的身子,俯身捡起地上破碎的半个陶铃仔细瞧了瞧,隐有血渍,似曾相识,那日初见陆旌阳他手中拿着的便是这枚亲手烧制的陶铃“何时孟光接了梁鸿案?”
“他们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你少一本正经的哄我。”扶黎不满的踮起脚尖捏了捏他的下巴,往常萧初对陆旌阳爱答不理、冷嘲热讽、高高在上,陆旌阳则是进退有度、尊卑有节、淡然处之,如此朝夕不见,两相安好。今晚种种似乎并无不妥,似乎又有哪里不妥。
“你呀。”
“我那是在帮他们。”知他言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