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衣坊记录,宁嫔娘娘与瑛嫔娘娘的越缎绣锦同属一匹,存梅堂的半匹越缎绣锦瑛嫔娘娘打算做件夏衣,司衣坊前两日裁制,今早方送至存梅堂。”
“葛芜姑娘说的分毫不差,妾身这便可遣人去取。”瑛嫔听到提及自身,一颗心刹那悬到了嗓子眼,额角突突直跳,捉住这棵救命稻草忙急忙撇清关系。
白媚儿摆了摆手,瑛嫔噤身安安静静低头不语“哦?不想宁嫔亦是午夜惊梦,去拜祭贤妃了?可真是和淑妃妹妹心有灵犀。”
白媚儿一句话说的阴阳怪气,萧玦缓缓攥紧拳头,并未再看林清薇,语气冷漠道“那晚淑妃奉命出宫,并不在宫中。”
白媚儿微微一怔,萧玦既如此说了旁人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宫中妃嫔深夜奉命出宫细细寻思总是有违礼法,情理不通,眉间微蹙,斜睨了一眼林清薇百无聊赖用茶盖拨弄着浮起的几片茶叶,羊脂玉镯与青瓷茶盏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果然还是要护着的。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