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灵魂似乎已经彻底消散了,脑海里只留下零星的记忆,孙畅凭借着那丁点的记忆,回到了这具身体的家。
那是一栋低矮的茅草屋,墙壁因为年头久了,有许多都已经剥落了下来,房顶是茅草顶,也是破破烂烂的,许多地方都在漏雨,当真是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
房子里没有灯,孙畅根据那那可怜的记忆从角落里里摸出一根蜡烛点上,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小小的屋子,孙畅简单地扫了一眼这间屋子,只见屋子里除了一个大炕和炕上摆着的一个掉漆的红木柜子外,再有几个破破烂烂的锅碗瓢盆,便再也没有其余的东西。
这家还真是穷。
孙畅顾不得想其它,栓上门,麻利地脱去了身上沾满泥水的衣服,又上到炕上面掏出了干净的衣服换上,冻僵的手脚慢慢回暖,孙畅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找了一条已经看不出颜色的毛巾,胡乱地擦干净头发,然后直接钻进被子里睡了。
屋外大雨倾盆,屋里面,炕上躺着的那个女子像是被梦靥住了一般,不住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