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匿元珠,凤独舞的踪迹似凭空消失了一般,就连小太子被锁在了凤独舞的空间之中,也是一丝龙之气息都不漏,这可把楚毅等人急坏了,这个地方的元气浓度完全供应不了他们身体的需求,在这里他们的修为根本得不到丝毫增进,而且他们兄弟敌人可都还在迦南拼命的修炼,所以他们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自然想快点解决龙母之事,快点摆脱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再用尽各种方法无果之后,葛诺终于坐不住了,暴怒的要求四宗七大世家三日之内必须给出一个方案,否则那他们问罪。
这显然是迁怒,而且是毫无理由的迁怒,可实力至上,面对葛诺元君的威压,他们纵然心里再多的不满,也只能压在心里。
还别说,这样一逼,还真的逼出了一个法子。
三日之后,星宿王宫,楚毅、葛诺、洛染霖坐在高位,看着下方苍云的掌权者,脸色肃然。
葛诺先开口问道:“三日之期已到,诸位可有想出良策”
下方的人都是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愿意先发言。
葛诺见此,白皙的脸上似乎蒙上了一层阴影,显得更加阴冷,唇角却衔着一抹笑:“诸位是没有想到办法你们这么多人身居苍云少说也半百年之久,在自己的地盘上被打了脸,却对敌人束手无策到底是真的想不到办法,还是有心包庇呢”
一顶高帽子扣下来,不要说四宗七家,就连身为星耀的王上齐赁都承受不住,于是他道:“三位君上容禀,原本龙母与龙嗣都有龙气难掩,即便是要易容混入人群之中,也绝无可能,可如今不知那龙母得了什么奇遇,竟然能够将他们母子二人的龙气都隐匿,况且那龙母狡诈非凡,能够只身混入戒备森严的平云宗,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云倾歌救走,其隐匿之能实在是令人难以望其项背,我等实在是想不出对策,请三位君上恕罪。”
齐赁说的是实话,葛诺本就不好挑剔,再加上齐赁是星耀之王,葛诺如何也要给几分颜面,星耀才遭大难,他若开口训斥,日后齐赁如何服众
“难道就要本君与洛君上和楚君上在此空等”葛诺只能冷冷的目光扫过所有人。
接触到葛诺的目光,所有人都纷纷的低下头冷王溺宠妻:倾世御兽狂妃。这样的态度,让葛诺更加怒不可遏。
葛诺正要发作时,一道清甜的声音响起:“回君上,小女倒是有一计。”
众人循声而望,正是一个做侍从打扮裴昕站在裴家家主裴沥的身后,她本就生的美丽动人,此时一身男装打扮,给她的娇美添了一分利爽与英气,令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当然在做都是一方执劝人,那有那么容易被美色诱惑当下就有人指责裴沥:“裴沥,你真是胆大包,但请君上先容小女献计。”
葛诺如何看不穿裴昕在做戏,可他依然觉得裴昕颇有几分意思,于是扬眉道:“且容你说一回,若说的好,本君便让你将功折罪。”
裴昕轻轻松了一口气,而后道:“禀三位君上,如今龙母销声匿迹,寻到她自然是不可能,便唯有逼她现身。”
“逼她现身”葛诺的食指摩挲着大指姆上的翠绿扳指,意味深长道,“据本君所知,龙母在苍云便只与云倾歌相近,如今莫说云倾歌,便是整个云家都付之一炬,你要本君用何人去逼龙母现身。”
“君上,当然龙母可以为了云倾歌孤身犯险,不惜跳下云崖,可见龙母与云倾歌之间关系匪浅,而云倾歌又是为了龙母而亡,如此一来,想必云倾歌在龙母心中的分量已经无法估量。”裴昕却依然不急不缓的说道,“诚然云倾歌乃至整个云家都已不复存在,可云倾歌的挚友尚在,云倾歌因龙母而死,龙母心中必然愧疚悔恨,小女以为龙母断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云倾歌的挚友因为她而遭难”
“说得好”葛诺突然有点欣赏这个足够有心计的女人,于是击掌道,“那你倒是说说,云倾歌那位举足轻重的挚友又是何人”
裴昕的目光扫向与裴沥比邻而坐的凤家家主凤苍,一字一顿道:“自然是凤家”
“裴姑娘这是暗指我凤家与龙族勾结”凤苍目光凌厉。
裴昕却躲开凤苍的目光,对着葛诺道:“小女并非无的放矢,当日在万毒林,龙母本可诛杀我等,却在千钧一发之际放了凤大少爷,难道不是因为凤家与云倾歌的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