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藩的杨
“梨花,你不怪我吗?”
“怪,可是又有什么用呢,说到底都是我自己没出息。”梨花长吧一声,她怪他,气他,恨他,恼他,可这些情绪在他的生命面前全都不值一提。
“对不起。”薛丁山闭眼,掩去里面的抱歉跟愧疚,是他对不起她,当时父兄身亡,她该是最伤心的时候,否则也不会泪洒新房,可他却在她伤痕累累的心上又补了一刀。
“我只问你一句,你真的认为我弑父杀兄吗?”樊梨花问的很认真,她知道鲁国公为她准备了婚礼,可她必须要弄清楚这个问题,若他还不信任她,那她不会嫁。
“对不起梨花,是我错怪你了。”薛丁山这一生最错误的事,就是没有相信梨花的为人。
“既然如此,那便什么都不用说了。”虽然受过无数委屈,可能听到这一声回答,梨花也满意了,只要有他这一句话,那她便付出什么也值得。
丁山不是傻子,梨花眼里的委屈隐忍他不是看不懂,可这都是他造成的,他又能怎么样呢,只能以后的生活里慢慢给予补偿,他想,从此后,他不会再让她受委屈了。
“我们走吧。”该救的人救了,该解决的问题也解决了,接下来是时候出去面对纷纷杂杂的人和事了,只是樊梨花没有想到,这一迈步,他和薛丁山之间就又s,he了一把刀子,直把人心扎的鲜血淋漓。
烈焰阵相当于一个缩小型的世界,如今烈焰阵破,这个小世界便会坍塌,一阵天旋地动,整个世界都在往下塌,梨花和丁山知道烈焰阵就要毁了。
“没事吧?”
“你没事吗?”勉强站隐,两人几乎回时出声,梨花回把刚刚情急之下c-h-a在地上的□□□□,许是用力太过了,腰间一个东西被甩了出去,清脆的响声清晰悦耳。
薛丁山伸手去捡,是一块玉佩,可刚一拿到手上,眼神骤然就冷了下去,周身的气场像是结了冰。
“怎么了?”她不知道薛丁山为何变的如此喜怒无常。
“这东西是你的?”薛丁山不答反问。
“自然是我的。”其实梨花也不知道掉出去的是什么,可既然是从她身上掉出去的,那自然就是她的。
“你时常带在身上。”薛丁山继续问。
“既然是我的东西,我带在身上不奇怪吧?”樊梨花皱眉,薛丁山也太奇怪了。
薛丁山没有说话,只是眼神y-in暗,脸色黑沉,就像突然从阳光明媚的天气转变为雷阵雨,梨花不明所以。
丁山伸手,梨花看过去,他手上是一个上好的玉佩,好看的花纹转绕中间一个杨字。
杨,杨树的杨,杨柳的杨,姓杨的杨,也是杨藩的杨。
☆、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这不是我的。”梨花本能的说,这玉佩确实不是她的,她也不知为何会在自己身上。
“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大手紧紧握拳,梨花甚至能听到玉佩碎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