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起春娇,嫣然困倚修竹。
她的一生,都困在了这宫廷。
“玉录玳。”她捏着香囊,轻轻唤了一声她姐姐的名。
七日之后
在黑暗之中
玉录玳蜷缩着手脚,躺在竹席子上。
很冷,很冷。
她将香囊放在鼻前,悠悠的海棠花香。
她抿着唇,咬着牙。
多少年的寒冷,她不都走过来了吗?
十月二十日
涵元殿
李公公扶着慈禧太后进入了涵元殿。
“太后来了。”躺着床上的皇上笑了笑,伸出了手,让身边的永禄公公扶着自己起了身。
“扶朕下来,给太后请安。”
慈禧太后离着他的床只有两三步之隔,永禄却还未扶着皇上下床。
永禄跪地,行了礼:“奴才拜见太后老佛爷。”
慈禧太后没有言语,站在一旁的李公公开了口:“退下吧!”
“奴才这便退下了。”
皇上没有言语,永禄便退出了宫殿。
皇上笑了笑,道:“太后,朕下不来床,太后还请体谅,儿臣不能给太后请安了。”
慈禧太后只是看他一眼,对身边的李公公说道:“李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