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这种事的适应能力一向强,谢缈只觉得姜昱遥硬闯了几下后,接着便有了技巧。他微凉的薄唇贴在自己唇齿间,像染上火焰一点点变得热辣。
谢缈心里那根弦时不时被拨动两下,身子好像悬空而起,在无法降落的地方拼命挣扎,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良久,谢缈的意识再外漂游,隐约间觉得身前温热处一空,有凉风蹿了进来。她费力讨回自己的意识,微微睁开眼,看见姜昱遥手撑着床铺,身子半抬,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
耳根到底是没忍住,红了。
看见谢缈睁眼,姜昱遥轻咳一声,挪开目光,身子迅速站起来。
起身时,砰砰直跳的心脏跳得更欢,不过倒也安下心来。他知道,刚刚要是再不收住,他很可能直接做出点错事来。
谢缈仍旧躺在床上,难得羞了羞。她手指抓住被子,一点点拽到自己身上,然后迅速爬起来,退到床铺里处。她抱着被子,红着脸看他,道:“你……准备晚饭吧。”
姜昱遥嘴角抽了抽,薄唇微启,低音炮只扔出一个字:“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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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过饭,谢缈躺在床上耍赖皮,“睡都睡过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