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气或失落,反而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高兴地道:“我知道了,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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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厢,墨衣听到苏琬的答复,不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心头一跳。
苏琬刚刚的那一声回答甚是局促,甚至还带有几分的惊慌。
墨衣下意识瞥向宁泽,却见他依旧若无其事地驾着马车,而宁晋则抱着剑,若无其事地站在另外一侧。她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声:“姑娘,真的没事吗?”
“唔……”
娇吟的声音被沈桓尽数吞入口中。苏琬也没想到,不过微微愣神的片刻,便给了他有机可乘。
沈桓正搜刮着苏琬口中每一处领地,他的动作似乎比上次熟练一些。苏琬刻意逃避,却被他卷住了舌尖。他的唇瓣也紧贴着她的,不经意地来回摩挲舔舐,带出一片湿润。
苏琬虽有挣扎,但恐怕外面的人听见,不敢反抗得太过激烈。
仅仅微弱的挣扎,她怎么会是沈桓的对手。落入沈桓的眼中,反而有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沈桓眸色愈发幽深。他的力度微微一往上一收,很快,苏琬整个人被抱到他的腿上,被迫以这种羞人的姿势紧贴着他的身躯。
苏琬脸色潮红,心中羞极。却不知为何,沈桓逗弄她时,她并没有丝毫的厌恶,心中反而生出了一种极为陌生的感觉。这种舒适愉悦的感觉让她沉沦,甚至不能自拔。
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让她恐慌极了。
“姑娘?”马车外的墨衣又唤了一声。
沈桓不悦地皱眉,禁锢苏琬的动作也不觉放松了一些。
苏琬沦陷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她下意识往后退去,却退无可退。她才发现自己已被沈桓逼至角落。
沈桓将苏琬禁锢在马车的角落里,将那娇小玲珑的身体圈在怀中,趁着喘息的机会,佯作镇定自若道:“是方才马车晃了一下,我没有坐稳,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墨衣犹豫了一下,道:“奴婢明白了,那姑娘有什么事,就唤奴婢。”
沈桓用大掌将苏琬的小手包了起来,不经意地摩擦着她的掌心。他退了出来,在她耳边低声道:“你那丫鬟,倒是挺忠心的。”
苏琬怒瞪向他,他却认准了她不敢作声一般,轻笑一声,再次俯身堵住了她的樱唇。
苏琬闭紧牙关,不让他攻入。沈桓这回极是耐心,像是故意的一般,与她玩起了你追我逐的游戏,仿佛要把她彻底占有一般。流转的温热一点点将苏琬点燃,愤怒与茫然交织在一起,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前,那双盈盈水眸漫上了一层朦胧的薄雾。
沈桓终是退了出来,搂住她低声问道:“怎么了?本王弄痛你了?”
“王爷为何总是欺负我!”苏琬心中不知为何怒极,她推了他一把,但没有推开,“难道王爷对每一个女子都如此随便的吗?”
沈桓怔了一瞬,随即勾起嘴角,道:“本王只对你一人随便。”他执起她的手,认真道,“你介意本王对你这般?本王不想让你为难。你若介意这样,那我明天就到苏府上提亲?”
不知为何,听了他这解释,苏琬心中更恼:“王爷这与强取豪夺有什么区别?!”
沈桓的神色冷了下来,看着她,道:“你明明心动了,为何不肯承认?”
“我没……”苏琬张开口,下意识要反驳,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等她将话说完,他又淡道:“你收了本王的花灯,又与本王一同放了七盏花灯,不管你认不认,我们的关系早已定下了。”他紧盯着她,一字一顿道,“永生永世不死不休,你休想逃开。”
宛如毒蛇一般的目光缠上了她,仿佛她敢说一个“不”字,他便会给她给她致命一击,让她万毒噬心。
苏琬瞠目结舌,原先的羞赧也因为这番话而消失无踪。
这番话当真是霸道和无耻到极点。什么关系早已定下?还不死不休!
苏琬反驳道:“这明明……”明明是他单方面定下的,又怎能算数?
沈桓像是知晓她想说什么一般,在她开口之前,淡然出声打断了她:“你还送过我荷包。”
说着,他拿出一物。
马虎的绣工,但用的却是上好的绸料,物件表面还修着一只极为熟悉的歪歪扭扭的猫儿图案。
苏琬呆住了。
……这不是她在上元节那天丢失的荷包吗?
她原以为这荷包已经被他人道毁灭,没想到居然被他保存得如此好。
苏琬生气道:“王爷,请把荷包还给我!”
他却不动声色将荷包收了起来,只冷冷道:“是我的。”
“你……”
“原先本王还想着让你自己选择。”他眸光灼灼地盯着她,语气冰冷道,“可本王不愿意看着你与其他男子走在一同。”
“那许尚书府的渣滓算一个,程家的书呆子算一个,卫王世子算一个,还有其他的……你自己清楚。”
听着他咄咄逼人的质问,她的心却慌乱不已。
想起将自己整个人埋在被窝里、拉着她的衣袖让她不要走的软软糯糯的小沈桓,苏琬用力摇了摇头。她又怎么会、怎会对他心动呢……
马车行驶的速度渐渐减慢下来,最后停在了一处。
沈桓放开了她,目光看向前方淡道:“到了,本王等你想明白。”
“想透了,便到秦王`府来找本王。”
说罢,他不分由说将什么塞入她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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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桓在离苏府还有一街之隔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