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没三鞠躬了。
齐唯杉终于笑了,眉眼舒展地:“因为你要表演的对象,”他顿了顿,“好像不是我。”那他又何必勉强自己。
还好,她醒悟得不算晚。
否则他真不知道自己还有多久的耐性。
谭菱的嘴巴张得老大,过了半天之后恨恨地:“你怎么知道?”
齐唯杉耸肩:“我恰巧有正常人的智商,还有正常人的眼睛。”他站了起来,操场上坐了半天,还真是有点腿麻了,“还有,我对你跟沈湘燕之间的恩怨其实一点兴趣都没有,不必费心跟我解释。”
谭菱吸了吸气,眼前简直一片晕眩。
半晌,她悻悻地,“那你这样跟我进进出出的,就不怕跟她没法交代?”
她跟她斗了这么多年,好像谁都不是真正的赢家。
也从来没有真正的赢家。
齐唯杉耸肩:“那是我的事,跟你没半分关系。”谭菱索性也不再装什么淑女了,站起来叉起腰作茶壶状:“既然早就知道了,干嘛还跟我耗时间?”
齐唯杉看着她。
从来人生如戏。
从头到尾,她唱得耳热,他看得悲凉。
他又何曾忽略她眼中偶尔的若隐若现的浅痛?
只是,他朝她颔首,微微一笑:“我从来不排斥任何能给我带来乐趣的人和事。”
语毕,扬长而去。
谭菱怔怔地看着他修长的背影前行,忿忿地提高嗓门,“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