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孩子……还是喜欢男孩子？”

“咳咳。”他尴尬的喝了口水，“你就不要操心我了，管好你自己吧。”

“我只是问下你的性向嘛……放心啦，我们都是很宽容和尊重滴……”她说着说着，忽然睁大眼睛，“难道你加入军队的原因是……”

“不要乱想！”他抬高了声音，“我喜欢女人，可以了吧！”

“哦哦哦。”她点点头，默默打量着他。他还是穿着衬衫，在家当然不系领带了，领口松松垮垮的敞着。他挽着袖子，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其实，他长得还是蛮帅的，身材不错还有大长腿……那种略带清冷的气质应该也是很多女孩子喜欢的。为什么会没女人缘？

“其实不谈恋爱也挺好的。”她这么说着，不知是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她瘫在沙发上，双脚顺势就架在桌上了，“如果我有了男朋友，每次约会还要化妆要弄头发要搭配衣服首饰包包鞋子，想想就觉得好麻烦哦。如果关系更进一步，我还要买成套的内衣……我的真实胸围会暴露的……还有性感内衣，穿起来感觉不舒服啊……”

“这些话你不能跟你那些闺蜜去说吗？！”他忍无可忍的打断她。

“不行啊。”她摆摆手，“你太不了解女人了……如果我告诉谁我真正喜欢的是大妈款内裤，她们会一边鼓励我放飞自我，一边传得人尽皆知把我笑死！”

在外边她必须维持时尚高雅的良好形象才行，不然怎么混名媛圈。

“……”他无语，把她在桌上摇晃的脚丫子拎起来，扔回沙发上。

“唔……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她整个人在沙发上滚了一圈，“你弄痛人家了！”

“阿莘。小芸你也在啊。”端木爸爸这时候正巧走进来，眼光轮流扫视着他们俩。

他是个精神奕奕、目光炯炯的男人，举手投足间有一番不怒自威的气势。端木家是律政家族，出过不少政界官员、知名律师和教授。他作为前任法官、现任名律师，在法律界浸淫几十年，人脉极广，目前管理着布鲁兰三大律所之一。

“爸。”小芸连忙坐好，整理了下衣服，笑嘻嘻的说，“我帮莘哥哥做点事哈。”

“……老师。”看到过去的导师，现在的老板查勤，端木莘感觉脊背冒汗，赶紧说，“明天上庭的资料我会准备好的。”

“嗯。”端木老大点点头，面带微笑的出去了。

她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我去给你冲咖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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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芸这个小妖精嘴上说着不要不要，但内心还是很诚实的。没几天她又有了新的约会对象。

“我觉得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她兴奋的对端木莘说。

“姓名职业身份证号社保号车牌号统统给我，帮你去查一下。”他一边忙着干活，一边这么回复她。

那位男神名叫陆子扬，是潜水教练。

“你看，他是不是长得很可爱？而且身材又好，有八块腹肌唷。”小芸咯咯笑着，将他们的合照拿给老哥看。

他瞥了一眼，立刻皱起眉来，“你怎么穿那么少？他的手往哪里放！”

“拜托，你不要那么古板啦。我们这是在海边，我当然穿比基尼啦。既然我们在约会，搂一下腰也没什么吧。”她解释。

他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低头做自己的事。

“他是唯一一个和我约会了三次以上还不被我讨厌的男人。而且我们都喜欢运动，有很多共同话题呢。”她简直要感谢上苍了，“你不知道他多贴心，一直都非常照顾我，重视我的意见，送礼物给我……我感觉终于有可以在朋友圈晒幸福的对象了。”

“还是悠着点吧，分手了删起来麻烦。”他依旧低着头，给她泼凉水。

“我知道分寸啦，又不是现在发，至少等他正式告白之后吧。”她沉浸在爱河里，满脑子粉红泡泡，对他的冷言冷语也不以为意了，仍旧是笑眯眯的，“哦，他还邀请我去他家，他要亲自做饭给我吃……”

“不许去。”他赶紧说。

“干嘛……”她撅着嘴，“人家已经是大人了，去哪不需要你批准，哼。”

“你不会不知道男人约女人回家是什么意思吧！”他忍不住吼了起来。

“我知道啊。”她也抬高了声音，不就是那回事咯……“我也没说现在就去，只是如果以后发展得好，肯定会去的嘛。”

虽然她屡次约会都是见一两面就无疾而终，自然也就没有上本垒的机会，但她好歹也是现代女性，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觉得男女之间该知道的自己都知道了，只是等待实践机会而已。

啪。

他莫名烦躁，猛地合上手提电脑，夹着资料回自己房间去了。

接下来这段时间，端木芸回家的时间明显变迟了。

每当她晚归，他的心都不由自主的提起来了，直到她回到家才放下。他担心她哪天就真的夜不归宿，和那个男朋友同居了。

虽然这年头情侣之间这样的关系很正常，可那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妹妹呀……他心里始终不是滋味。

夜深了，他到厨房，按下咖啡机，给自己又冲了一杯咖啡。

以前小芸在的时候，都是她给他们冲咖啡的，还不时会备一些小点心当夜宵。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当她不在的时候，就格外的不习惯。

他走到小客厅，继续做他的事，不时透过大落地窗看一下大门口。

门口亮着一盏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