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吧?”冷予瑾蹙着眉问他。原来他刚学骑马时,也有过相同的经历,不过啼莺不像他练过武,这细嫩的皮r_ou_被马鞍磨伤成这样,他看着便觉得疼。
“其实还好。刚才是没注意到,猛地沾水才疼得叫了出来。”
冷予瑾觉得自己教啼莺骑马,却没有注意到马鞍磨损的问题,现在啼莺受伤便是他的责任,自责道:“是我没注意到。先上药吧,明日休养一天再看。”
说罢,他打开伤药的盖子,用手沾起药膏,很是小心地将药膏敷在啼莺腿上被磨伤的地方。伤药接触到磨损之处,有一点小疼,啼莺咬牙忍住了,不想表露出来,怕冷予瑾更自责。
可随着冷予瑾上药的手越来越靠近中间那处,敏感地带被轻轻触碰,啼莺便来了感觉。他发现自己的小家伙已经抬起了头,便羞得将腿合了起来。和平日亲热时动情不同,今日只是上药,他却不合时宜地起了反应,才觉得不好意思。
可冷予瑾没有上完药,哪能让他合上腿,跟着就伸手将他的腿拉开,说道:“莫慌。上完药,我再来帮你。”因为磨伤处不能随意触碰,他不会和啼莺*合,但之前他向啼莺学了许多不需要进入也能欢爱的方法,所以此时很是镇定自若。
啼莺见他主动提起,身体的感觉又被调动了起来,心里也不拘着了,在冷予瑾为最后这点地方上药时,反而享受地哼了出声,拿脚轻轻踩着对方的肩。
过一会儿上完药了,冷予瑾将药瓶放下,擦干净了手,脱了鞋子爬上床,将啼莺搂进怀里。他用自己的脚支起啼莺的膝盖弯,不让伤处碰到其他地方,然后两人才亲亲热热地互相爱抚起来。
啼莺很喜欢冷予瑾的手,指节分明,修长得很好看,还带着淡淡的药香气。不过在摸上啼莺的小家伙时,虽然冷予瑾的动作很温柔,但因为他的手指上带着练剑留下的茧子,触碰起来却有些刺激磨人。
“我好喜欢师父的手……”啼莺在冷予瑾耳边吐着气,手上动作也不停,只想挑起冷予瑾更多的情绪,嘴里更是慢声说着诱惑的话语。
冷予瑾在床上的话向来不多,此时被啼莺咬耳朵,只喘息声更重了,手上按照啼莺的指示变化起来。他本来就不会说什么荤话,每每被啼莺用话语挑起情绪,他就只好在行动上更加卖力来弥补。
两人亲亲摸摸地玩了一晚上,最后累了才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相拥着睡了。
在度过前几天的初学期后,啼莺掌握了正确的骑马姿势,而且也习惯了大腿和马鞍的摩擦,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么严重的磨伤了。他学了大半个月,现在已经能够比较好地自己驾驭马匹了,冷予瑾的教学任务也就完成了。
时间也正好到了九月上旬的末期,冷予瑾之前预估幽谷昭的病此时便能调养好,实际情况与他预估的差不多。这日他又为幽谷昭诊了脉,上次施针完后一连三日脉象都很稳定,没有任何心脉上的异动,他觉得是时候结束医治了。
冷予瑾收回了诊脉的手,对幽谷昭说:“你的心脉已是大好了,之后只需按三日前的药方继续吃够二十八天即可。这段时间可以试着动用内力,不过注意度,切不可过急。”
幽谷昭点了点头,他看着冷予瑾,说道:“谢谢你……还有林七。”
“不必谢。”冷予瑾说罢,接着提到了他想出谷的事,“既然医治已经结束,我想接下来一个月和啼莺出谷一趟。”
今日黑鸦不在这里,冷予瑾便对幽谷昭提了,反正他也只是知会一声,不需要谁来同意,和这两人中的哪一个说都一样。
不过幽谷昭也没有出声反对,只是问:“你们要去哪儿?”
“去赏枫,我去年答应了徒儿要带他去的。”冷予瑾见他态度温和,也就答了。
幽谷昭一听便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了,便说:“是去西边的霖陵郡吧。”他算了算日子,接着说,“正好,林七生日也快到了。霖陵郡城里有一家酒楼叫丰谷楼的,他们的九州同庆宴汇集了九州的各式名菜,你们赏枫完了可以去那里给他过生。”
冷予瑾心里记下了,却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他的生日?”
幽谷昭很快反应过来了,笑了笑,面上很自然地说:“我问过他啊。怎么,你连这也不许吗?”
冷予瑾没有说什么,起身离开了休阁。
幽谷昭既然没有反对,就当他同意了两人出谷的事,冷予瑾也就不必用轻功带啼莺走了,可以回去好好收拾了东西,光明正大地离开。他回到炼阁后跟啼莺说了几日后出谷的事,啼莺也很高兴。
“没想到这么顺利。幽谷门主也不怕我们走了就不回来了?”啼莺玩笑了一句。
冷予瑾没想过走了就不回来的事,他既然答应了黑鸦要留谷三年,虽然中途会擅自给自己放假,但他还是会好好遵守诺言的。听啼莺一说,他回想了一下刚才幽谷昭的反应,觉得他比起初见时和善得古怪了。
他又想到幽谷昭知道啼莺的生日,便问啼莺:“你跟幽谷昭说了自己的生辰?”
“没有啊。”听他突然这么一问,啼莺下意识地就答了。
说了后他就反应过来了,一定是幽谷昭不小心提了。幽谷昭当年那么恨左惊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