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今后咱们相依为命,再也不回那京都繁华难测之地不就好了,快别哭了。”
常乐伸手抚上颈间那枚戒指,似乎若是做了这个决定,那她与宋祁便再无可能。但是除了这枚玉扳指,她再也拿不出其他来为棉儿赎身……
宋祁,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点也不怪你,只是你我之间总该有个了断,再不纠缠,不是吗?
☆、婚约在身
我明白,这一切都不可重来,可惜我还是想与你相处三日,就三日。
是么?可惜,我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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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了见到棉儿在春风楼中,常乐并未下楼观看那热闹无比的花魁大赛,而是拉着棉儿去找了春风楼的老板,将那枚早便不该属于自己的玉扳指摘下,慎重放到对方手中做了抵押。
出门之时,常乐向台上望了一眼,其间含苞待放的姑娘们,个个罗衣水袖,蝶影蹁跹,映着满堂的花灯琉璃光,落在人眼中,击在人心头,倒像极了当年她在望江楼中办的第一场红花宴。
常乐有些怅然地勾勾唇角,目光收回时却一不小心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那人单手擎在下巴上,桌上零星几个酒壶倒了一片,他似乎醉得不清,脸颊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