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轻轻勾唇一笑,“良宵苦短,是该早些回去。”
常乐既气又惊,小手捂在胸口,义正言辞地指责道:“你什么意思?!我说的陪你一日才不包括这个。”
只见宋祁低头抿唇一笑,然后将她一把抱起,策马回城,声音悠悠,钻到常乐的耳缝中,气得她脑仁生疼,“乐乐,早先定下约定时,本王可没说这陪字要作何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常乐:宋祁你丫的,陪.睡超出了姐的业务范围!
☆、一刻温存
“两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门外的雨噼里啪啦下个不停,宋祁跺了跺满是污水的马靴,这才将常乐自怀中放出,常乐双脚一着地便撒欢似得转了几圈,嘴唇却是冻得有些发白。
“住店,上房,烧桶热水。”
外面这天已然无法赶路,自无妄山回城也只有这一家客栈还未客满,这老板明知故问,精明地紧,却不曾想宋祁却是个不在乎金钱这种身外之物的主儿,俗称大佬。宋祁并未因此表现出不耐烦,只是效率极高地表达了自己的要求,然后一把扛起仍在门口同其他客人一起观雨的常乐,跟着客栈小二的脚步上了二楼。常乐心知挣扎无效,也不想被旁人看了热闹,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