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手足相残,所以他故意装病躲起来,以此退出皇位之争。”
花辞听罢夙如歌的话,神情愧疚尽显,可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魂栖,她还是只能硬下心。只是心中喟叹,对夏曦宸,她当真是欠的太多了。
“无妨,这或许就是天意。”夏曦宸反而比她看淡了许多,“除非我死,不然这样躲下去,不管谁为帝王,我亦是他们眼中最大的威胁,恐怕到时候也由不得我的想法。”
夏曦宸吩咐人为几人安置了房间,泫羽也很快赶了回来,由着风轻念的出手,魂栖的毒也很快解了。
而花辞则趁此之际将魂栖骨折的右小腿包扎好。
“你醒的还真是快。”
服下解药不过一个时辰,魂栖已经幽幽转醒,先是看着房间愣了愣,而后又忽然半眯着眼睛凝视风轻念。
“蛊人,你在这干什么?”
“救你。”
风轻念悠哉的吐出两个字,魂栖半仰起头便要起身,被眼疾手快的花辞按了下去。
“你腿骨折了,伤愈之前哪儿都不准去。”
“啊!”魂栖扯着脖子惊恐的大叫一声,看向包成粽子的小腿,委屈的挽起花辞的手臂,脑袋在她肩膀上蹭来蹭去。
“小情人儿,不让我出去我会无聊死的。”
说完他仰起头,水晶般的眼睛泪水盈盈,惹人怜惜。
“不行。”
花辞伸出手指在他额头上戳了一下,义正言辞的说道:“你要是下床了万一再伤到骨头,这辈子恐怕就变成瘸子了,你也不想被别人嘲笑吧!”
魂栖嘤咛的摇着花辞的手臂,语气里尽是委屈与不情愿。忽而想起什么,抬起头指着风轻念,嘟着嘴说道:
“他以前也骨折了,还出去替师傅采药,现在还是活的好好的啊,我怎么就不行。”
“因为我是不成功的蛊人,而你是成功的自然与我不同。”
风轻念的一席话让魂栖忽然扬起笑脸,所有的阴霾一瞬间消失殆尽,拽着花辞就拉入他怀中,顺势躺在了床上。
“啊,对哦,那好吧,我就在这养着了,不过小情人儿你要留下来陪我。”
“魂栖,你放手。”
花辞抽了抽他的手臂,又用手肘推了推他的胸膛,奈何魂栖丝毫不肯放开,还一本正经的说着,大家都是这么睡的。
没容她多说,风轻念已经留下一句话离开了。
“多日奔波,你且好生休息。”
风轻念离开后,花辞也叹了口气,狠狠的掐了下魂栖环住她的手臂。
“哎呦,小情人儿你干嘛?”
“以后不准再去青楼。”
“青楼是什么楼?”
花辞无语的心中叹息,一时间也不知魂栖心思单纯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一闲下来花辞也不由的觉得疲乏,任魂栖在其耳边唠唠叨叨,她竟是充耳不闻的进入了梦乡。
“小情人儿你别睡啊,什么是青楼你告诉我嘛!”
“小情人儿?”
“讨厌。”魂栖嗔骂了一句,见她呼吸匀称,努着嘴也合上了眼。
等花辞再醒来已是翌日清晨,睁眼就见魂栖单手拖着脸颊,嘴角含笑的正盯着她看。
花辞出其不意的一掌直接拍在他鼻子上,翻身下了床。魂栖不解的揉着鼻子,喃喃的说道:
“小情人儿你打我干什么?”
花辞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背过身不让魂栖见到她绯红的脸颊,说着“饿了”快步向外走去。
“小情人儿我也饿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魂栖也没心没肺的嚷着。花辞长吁一口气,抬眼间风轻念已出现在她眼前。
“你还没走?”
“近来无事,想多陪陪你。”
花辞才脸上才褪下去的红潮再次侵袭,惹得风轻念得意的挑起眉梢。
明白他的故意而为,花辞也眉眼含笑敛起羞怯,快步上前环住了风轻念的脖子,在其耳边故意挑逗的吹着气。
正文第一百五十七章:调情
“那正好,我们可以谈谈你为何一直跟踪我。”
察觉到风轻念的一动不动,花辞满意的离开了他的怀抱,头也不回的向着玉玲珑的房间走去,只是嘴角的轻挑彰显着她此刻大好的心情。
“玲珑你在吗?”
花辞敲了好一会儿,却不见里面有人应答。
“我也饿了。”
赶上来的风轻念说着。
花辞白了他一眼,忽而想起一个词——物以类聚,难怪魂栖和风轻念是朋友,两个人都一样的不要脸。
“找我做什么,找婢女去。”
花辞甩了下袖子,也不理他径自离开了。本欲去找夙如歌,也在路上遇见了泫羽。
夏曦宸虽天生有帝王之姿,却心肠太过柔软;夙如歌虽是心思聪颖,却不免有些意气用事;而泫羽则正巧取了二人优点,既不会优柔寡断,又心思缜密。
“不管你们接近夏曦宸是什么目的,如若伤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花辞也不在意泫羽的恐吓,出发立场不同,至少他是真心的为夏曦宸着想。随着泫羽停下脚,顺着他的视线转身看向款款而来的风轻念。阳光在他周身洒下一圈莹亮的光晕,配着他邪魅的笑意,是说不出的惬意与悠然。
“你怎么过来了?”
“你不是要与我谈谈么。”
一笑一答之间,泫羽不禁抽了抽嘴角,早知二人之间不寻常的关系,也懒得理会他们的**,快步走进夙如歌的院子。
“我现在开始怀疑你接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