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显示着他依旧疼痛难忍。
“你要真的受不了,我就拿发簪帮你扎几针,好在伤的是左手,右手还能用。”
花辞煞有其事的拔出头上的发簪,夙如歌猛然睁开眼嘶哑的喊了句不要,当真是有几分宫中太监的风韵。花辞从他惊恐的眼睛里,自然猜出了他在想什么。
“夜逐尘那次只是孟老不小心了,我肯定不把你扎透,最多也不过就是身上多几个窟窿,夙哥哥,看你这么疼,妹妹我实在于心不忍。”
知道她在拿自己开玩笑,夙如歌气不打一出来,扯着嗓子使出仅余的力气对着她嚷着,见着他口齿不清的模样,花辞笑得更甚了,捂着肚子憋出两滴眼泪,在夙如歌恶狠狠的眼神中才有所收敛。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
花辞反手将头发盘好,从腰间拿出银针,对着夙如歌的手心扎了几下,又在其胸口扎了几下,惹得夙如歌一阵作呕。
花辞则嫌弃的连连摇头,莲步轻移回到了火堆旁,扔里几根树枝,让几近熄灭的火堆再次燃了起来。
“看来今天晚上还要在这里过夜了。”
吐了干净的夙如歌这才觉得肚子不再疼了,慢慢爬起身,见着自己一身污秽的样子,也顾不得她的风凉话,快步向着树林深处走去。
等他洗好回来,花辞已经靠在树边闭目养神,他见着熊熊大火,立刻脱下衣服开始烤干。
“你倒是够狠心的了,早有办法不给我解,等我快昏厥了你才出手。”
花辞懒懒散散的睁开了眼睛。
“我是为了让夙大公子长点记性。”
“这么说我还得多谢你了。”夙如歌不满的冷戚一声,道了声“没良心。”
“朝中局面如何?”
花辞一提及这事,夙如歌也敛起玩态,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这么担心曦宸,莫不是有什么阴谋?”
夙如歌见过昨晚那一幕,自然明白花辞与风轻念关系不一般,也不怀疑她喜欢夏曦宸。不过她的初衷,确实让人费解,只是不管如何,他也看得出花辞对夏曦宸是真的关心。
“就算有,你这么问,我就会告诉你?”
花辞讥讽的挑起嘴角,动了动身子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不说算了。”
说完话花辞闭眼假寐。
正文第八十七章:阴谋
夙如歌也走到一旁坐了下来,缓缓道:
“很乱,四殿下暗中收买了许多大臣,估计要有所作为,只是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具体如何,而且北域皇对曦宸的态度也越发疏离,就像以往每年都该是大臣出使,而这一次却将我与泫羽两个在朝中毫无官衔的人一齐派出,而且剩下两国的使者也是投靠曦宸的大臣。”
花辞垂眸,无论北域皇有何阴谋,她接下来路途凶险自身难保,也无法再去帮助夏曦辰。
“唉……”
夙如歌也长叹一声,不似方才忧思。
“走一步算一步吧,起码现在还没有要废太子的势头。”转头看向花辞问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花辞望了望夙如歌用其里衣,帮她简单包扎的左手,眼神中全是狠戾。
“自然是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你等等……”
夙如歌忽然惊呼,望着花辞的脸伸出一根手指回忆着,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冷嘶。
花辞不解的问道:
“你看什么呢?”
夙如歌点点头眼眸里一瞬间出现怨怼。
“我就说你个小丫头怎么看起来眼熟,我少年的时候曾在北域城中遇到一对小姐妹,原是想告诉她们钱袋被别人偷了,结果反而被当成小偷暴打了一顿。”
花辞怔了怔,慢慢抬头望天似乎也陷入回忆。记得她小时候唯一一次与玉玲珑外出,好像是遇到了小偷,她只记得当时那个小偷生。事后证明她们确实冤枉了对方,玉玲珑也是因为这件事被母亲责罚之后送走了。
“哦,原来是你啊!”
花辞恍然大悟的拍了下手掌,其实那个时候她还小对那些记忆早已模糊,只是在初阁的时候,花辞与玉玲珑闲来无事喝酒的时候提起过,她也就记得了这些事。
“是啊是啊,真是巧。”
夙如歌咬咬牙,他可还记得当时被人嘲笑的场面,尤其是夏曦宸和泫羽知道后,愣是用这件事笑话他一年之久。“想不到啊,你从小顽劣,到现在还是一样没变。”
花辞装聋作哑的一笑,也想起来了那段往事。
母亲从不允许她出门,也只有玉玲珑心疼她,看她可怜便偷偷的带着她出去了一次,想不到两个小孩子出了门就丢了钱财,正巧夙如歌在她们身后,她们就误将夙如歌当成了小偷。可夙如歌坚决不承认,玉玲珑本就会些拳脚,又性子急躁,直接把夙如歌给打了。
花辞自然不能袖手旁观,那也是她第一次出手打人。说起来也是夙如歌倒霉,花辞一直心中压抑,见夙如歌不还手,也将所有的火气撒在了他身上。
而且打完人后,她竟然觉得心情莫名的好了很多,所以也才成就了未来的“之初”。纵然如逸尘先生所说,她的心里生了病,可她也没有想治好的**。
“行了行了,我不生你气了,你们是两个孩子还是女子,我一个大丈夫又岂会和你们计较。”
夙如歌见花辞一直低着头以为她在愧疚,可不想花辞却忽然扬起头大笑了几声,眼中全是戏谑。
“就你还大丈夫,从小就穿的跟个花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