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善然笑了笑。
一转八年的时间,在男孩子身上除了高或者壮之外,或许还看不出太大的变化,但对于女孩子而言,却是有若正反两个翻面。
十六岁正是一个女孩子最鲜妍的时节,对于再世而生的徐善然而言,除了如上一世那般相差仿佛的凝脂肤美玉颜之外,更实实在在地多了一种端坐似静渊,顾盼则神飞的fēng_liú之态,哪怕光以神韵论,也叫人见之忘俗。
她说:“弟弟虽小,有些事情也该明白的。我先时便和他说过,若是做不成只管直说,他若说得有理,我自然答应。可他一面答应我,一面却做不成事情。男子汉生来便是要顶天立地的,怎么可以学那反复无常的小人之态与撒娇耍赖的女子之态?母亲且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话自然是这样说的没错,可是何氏还是道:“究竟是小孩子……”
“正是孩子什么都不懂,母亲才应该好好教。”徐善然认真说。
何氏哑然笑道:“明明是你这做姐姐的不肯疼弟弟,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