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这话说的是谁……”
邵劲听完之后心也凉了另外半截。
他心道原来自己最开始的感觉没有错,原来进度真到了守关boss之前……特么的你坑爹呢!他这又不是在打可以读档重来的r游戏啊,要是选择错误打出be结局了究竟怎么办,妹子找谁赔啊??
就在这件直接牵扯有许多人的事情发生的时候,这一同上来的最后一个似乎毫无存在感的人也并没有真正闲着。
他一直在等,等到徐佩东和禅师说完话,等到只有自己一个人跟在徐佩东身旁的时候,他才忽然开口:“爹爹,儿子有一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徐佩东略有奇怪,概因自己这个儿子平日里实在是没有存在感:“什么事?但说无妨。”
“是有关母亲和妹妹的事情。”徐丹瑜低声说。
自那一风雨之夜过去之后,他一度惶恐不安,但是不管当日做局的人又或者逼迫他的徐善然,都没有后续动作,他慢慢也松懈下来了,可是直到半个月前,他突然收到了一样消息。
毫无疑问,这样消息正是从谢惠梅那一拨人处传来的,而消息的内容倒不算复杂,就是要他注意有关邵劲的消息,并叫他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们。
这件事不算难,邵劲是外人,就是将事情说了,对他的牵涉也不算多。
可是这种事情只要开了个头就不可能收住,徐丹瑜也是深知这一点的,只要想起这件事,他便不能不想起当日里徐善然说的那些话。但谢惠梅的人他鞭长莫及,徐善然却是近在眼前,所以他在做风箱老鼠两头苦之前,下了一个决定。
这个决定便是他此刻要告诉徐佩东的。
他低垂着头,遮去眼底的阴冷。只听他幽幽说:“父亲,我觉得妹妹仿佛和邵劲走得近了一些。而母亲最近脾气不好,仿佛也是和妹妹有一些关系……?”
第一百零五章一力破万法
徐丹瑜此时说的话也堪称是石破天惊,说完之后他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便立刻住口,只低首在侧,等待徐佩东的反应。
徐佩东久久不语,他的目光停留在徐丹瑜身上,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说:“为什么你会有这种念头?”
徐丹瑜又作了作揖,只说:“父亲,孩儿也是在一个极偶然的机会看见妹妹与邵劲在花园中谈笑,除此之外倒并无其余。”
虽说男女大防,但邵劲作为徐佩东的弟子,偶然和其女儿说笑两句,除非极迂腐之人,也没有几个会真正一点不让的。
——显而易见,徐丹瑜这句‘除了谈笑之外也并无其余’显然不尽不实。
徐佩东问:“哦?当日你见着了,你有上前去吗?”
“并未。”
“既然你见着了他们亲密谈笑,作为哥哥的你为何不上前去?”
“因为儿子见周围并未有下人伺候,便……”徐丹瑜吞吞吐吐。
“什么时候的事情?”徐佩东问。
“并不太久。”徐丹瑜含混说。
“并不太久是多久?”徐佩东又问。
徐丹瑜面上犯难,须臾仿佛遮掩不住似的小声说了句:“大概就是母亲带妹妹上来之前没有两天吧。”
假设现在有第三个熟知国公府家世的人在场,只怕也要感慨一声这府中庶子端的是计毒,不过寥寥几句话中,先点出邵劲与徐善然是私会,再点出私会的时间是丧事刚刚发生之际,这不贞不孝的罪名先就死劲给扣上去了。
徐佩东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疙瘩。他再问:“你当日看见了,为何当日不说现在来说?”
“孩儿只心想当日是自己看差了眼也未可知,再加上后来邵劲也不曾再来家里……只是今日大家上山,刚刚在厅中,孩儿又看见了邵劲与妹妹似乎很有默契的模样……然后母亲就摔了杯子……”徐丹瑜解释说。
徐佩东不再问话,片刻后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徐丹瑜也不再画蛇添足,行礼完毕便自房中离开,只他出去的时候正好见到往徐佩东这里走的邵劲。他心情正好,便冲人微微一笑,然后才错身离开。
邵劲心不在焉地看了对方一眼,也没有理会有些奇怪的徐丹瑜,只向徐佩东走去。
而刚一走到徐佩东面前,将对方的神色收入眼底的时候,他的心就再倏地向下一沉。
欢喜的态度,徐善性刚刚说的话,何氏的态度,现在看起来徐佩东的态度也……
他这时候也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依着平日的样子先向徐佩东问好。
徐佩东沉默一会:“嗯,起来吧。”
“是。”
“过来有什么事?”
“并无特别的事情,只是来向老师问问好。”
“有带书上来吗?”徐佩东问。
“有的,带了些书籍上来,打算等闲的时候做做经义。”邵劲恭敬回答。
“你有这个心很好,学问就是下苦工做出来的。”徐佩东说。
这一系列的对话乍听上去似乎师徒相宜,实则依着徐佩东往日放荡不羁的性子,这些话也不过是个应景之语,着实有些冷淡疏离了。
邵劲心知发生了也什么,偏偏这事他无法可想,自个在徐佩东面前傻站了一会,还是无可奈何的离开了。只是一出徐佩东这里,他左弯右绕地甩掉了众人的视线,就立刻马不停蹄地往徐善然所在的地方跑去,可惜这一回,他还是被人拦了下来,拦他的正是徐善然贴身的侍女棠心。
只见棠心就站在小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