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行动下来,等徐佩东听得不对劲赶出来之后,院中已经被梳理得井井有条,只剩任成林与宁舞鹤在最中央缠斗了。
同一时间,梳洗好换完衣衫的徐善然也听见了动静。
她坐在窗台之前,听绿鹦说了前头的动静之后,不过微一点头,便示意绿鹦继续整理她的衣衫。
绿鹦看着那薄薄纱衣上的脏手印正自犯难着,就听徐善然问:“棠心去见过流萤了没有?”
绿鹦忙说:“见过了!棠心说有一点儿印象,但又不能确定,她记得那小丫头是个一团孩气还算娇俏的,也不知是不是人、人……就不大一样了。”她没能把那个‘死’字给毫无障碍地说出口来。
“应是同一个人。不过不是人死与不死的区别,当是些易容手段罢了。”徐善然说。当日她知晓棠心是吃了小丫头送来的东西就睡着了,可不能言不能动,因而根本没有看见那小丫头是谁,只能从那时的对话推测一二罢了。
绿鹦这边迟疑了一下,又小声问:“姑娘,你怎么知道四姑娘有杀你的心?”
不想她这一句话问完,徐善然便似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笑起来:“她想要杀我?你以为杀人这般简单,谁都可以想一想再做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