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嫡系的一位老头子被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你这是诡辩,歪理!屈郎中今年四十有一,入朝为官也有近二十载,难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知道吗?又不是小孩子了,还需要别人在一旁告诉他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如果田御使也这么想的话,这个御使也别做了,赶紧退位让贤吧!自己都管不住自己,还要别人监督的人,皇上还能指望你做什么?”
田御使梗着脖子强辨,“好,就算他谢祭酒没有妄议皇室!但却有故意纵容失察之嫌吧?”
“依田御使的说法,你自个儿很能明察秋毫咯?那六日前在石榴巷柳记茶楼发生的一起持刀杀人案,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田御使当时也是在场的吧,是不是也该治个纵容失察之罪?”汤舒赫阴测测地反问。
一涉及自身,田御使语塞,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众臣一看,谢家的嫡系官员与汤舒赫一齐发力,竟轰得那田御使哑口无言。有屁股不干净的,身体竟然忍不住抖了抖。
等他们明显分出了个胜负了,周昌帝才开口,“好了,都给朕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