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肃低声应了。
“我过几天就走了,你看着点师姐,也看着点那王八蛋。我说,你能不能想个法子,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事?”
骆肃瞥了一眼汤姆,“一劳永逸?那除非他死。”
“弄死他是犯法的这你知道吧?”
骆肃耸肩,换了一种汤姆听不懂的中国方言同她说了几句。
米迦乐并没有同汤姆解释什么。
直到几天后,他们登上飞往北京的飞机。
“我本来不该跟你说这事。这是师姐的私事,不过现在是我们师徒父女的私事。我又没有跟你说过,师姐是怎么成为我师姐的?没有?噢,好吧。我师姐当年非常漂亮,你看她现在脸上的伤痕,那是一个万恶的家伙用一把瑞士军刀一刀一刀慢慢划的。”她在自己脸上比划,“就这样。他把师姐绑在一根柱子上,就这么一刀一刀的划在她脸上,还小心的避开了眼睛和嘴唇。他说,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或者说,也别想完整的得到。”
汤姆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真有如此残忍的人?但他肯定的知道,他的爱人是从不会危言耸听的。
他握紧了她手掌,在她手背吻了一下。她面无表情,继续讲述,“那人后来害怕了,把已经失血过多昏迷的师姐送去医院,后来去警局自首,于是只判了五年,四年后就假释出狱了。那人的父亲是个不大不小的城市的市长,后来因为儿子的事情,一直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政治生涯也就算到头了。后来师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