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餐馆,已经夜色甫降。两个男人商量着先把女孩子们送回家,再去喝酒。
汤姆威斯多姆打电话来,“你在哪儿?我去接你。”他刚从英国回来没几天。
“你回来了吗?几时回来的?”
“……我打过电话给你,你忘了吗?”
“有吗?”米迦乐一拍脑门。真有,但她那天没睡好,迷迷糊糊的都不记得他说了些什么。
“你今天回学校还是回公寓?”
“不回学校。你也不要来接我了,我跟海蒂和米洛、扎克刚吃了饭出来。米洛要送我们回家。你在哪儿呢?”
汤姆威斯多姆说了一个地方,米迦乐不认识那儿,追问了一句。扎克瑞昆图低声说,“我知道那里,我送你过去。”真是绅士。
海蒂不高兴,嘟着嘴嘀嘀咕咕:“又是那个英国佬,嘿!”
米迦乐挂了电话,笑着抱住她,“好啦,不要生他的气啦。不管怎么样,我都是最爱你的。”
汤姆威斯多姆在一家咖啡厅里坐着,百无聊赖。
桌上放着他从英国带来的书,是米迦乐特意打电话让他买的,是一本相当艰涩的科学专业论著,他不知她几时对这么高深的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