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已经摆好了茶杯茶碟。茶杯只得一对,掌心大小直身矮杯,容量大概只有30,绘有中国风的彩画,几只金黄枇杷随性散落。茶点是腰果提子曲奇,盛放在同款花色的净白瓷碟中,雅致非常。
作为英国人,汤姆威斯多姆对茶汤色泽上佳香气扑鼻的红茶没有抵抗力,并且那小小的曲奇真是味道好极了,那香味也没有人能够抵挡。
结果直接导致了他之后再也喝不下他从英国带过来的红茶。
两个人几乎没有说话,默默饮了茶,吃了曲奇。她吃东西的姿态很好看,吃的很快,并不是做作的慢条斯理,腮帮子微微鼓着的样子可爱极了,像松鼠,像乳猫,像一切引发人类护幼本能的一切物体。要是他懂东方宅文化的话,就能正确理解“萌”这个字的定义了。
他心中朦朦胧胧有了一种“似乎有什么事情不太一样了”的感觉,但他没有细究。
那天他带了一盒曲奇回去,聪明如迈克尔法斯宾德,很敏锐的了解到那个功夫美少女的注意力只在汤姆身上而已,他是被附带的——其实,自从她答应做他俩的武术指导,他就应该想到这一点的不是吗?
自此之后,汤姆威斯多姆明确觉悟到,那天晚上这个少女的宣告占有绝不是一句空话。而且,不知为何,几乎剧组所有的人都默认了这一事实。
这个认定令他烦恼。
一方面,他不太擅长拒绝;另一方面,他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