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竟成了好朋友,连带着她跟周围,色色也都熟识了。
“没事,一回生、二回熟----习惯就好!”周围一脸同情地安抚着。
“还有二回?就冲这,我也坚决不跟谷冬离婚----哎哟----”她哀嚎着,身子一动,唇线歪了,挨了周周一记铁砂掌。
“啊----你们怎么进来了?不知道这里是男人禁地?”
一抬头,看见三位大帅哥被两个伴娘堵在套房外面的客厅。
唐小逸和程俊今个都不是谷冬的伴郎,但身为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哥们,在这个重要的日子里总是要帮衬一下的。而且今天受邀来的宾客可都是非一般的非富即贵之人,既是谷冬的熟人,也是他们的熟人,这于公于私,他们都不能怠慢的。
现在不该在大厅招待宾客吗?
两个伴娘是苏浅的大学同学,毕业后都留在北京工作,听苏浅说平日里三人关系很淡,可不知她们从哪里知道苏浅嫁入豪门的事,便争抢着要来当她的伴娘。
苏浅不知道怎么拒绝她们,便答应了。
这两伴娘跟我们一样,都是草根出身,从前从未见过这么豪华的婚礼和这么多帅气、多金的王子,一时间有些春心荡漾和想入非非。
这伴娘的工作是替新娘周旋、挡酒、应酬----
想让她们除了会围着帅哥打转外,并没有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好在谷冬准备的是六个伴郎、六个伴娘。
也对,宾客那么多,两个哪够?
“呵呵----谷冬,听了弟妹这番话,你有何感想?感动不?”
程俊一脸幸灾乐祸。
准新郎勾笑的唇,阴霾的眸,“苏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个可是咱们大喜的日子!”
唐小逸一派闲适地倚在门边,一身得体的黑色阿玛尼,衬得他比新郎官都精神,看来这婚礼摧残的不只是新娘----还有新郎。
“朵朵----出来!”他招手唤道。
“干嘛?”我有些犯懒,趴在床上不想起。
“找你有点事!”
我从床上爬起来,将手中的苹果核扔在垃圾桶里,向他走去,他迎上我,“累不累?”拍拍我的脸,问道。
我摇了摇头,他笑,牵着我的手转身就向外走,他的手温热,握着我的有些紧。
我稍微靠后,从后面看着他的英挺的侧脸,想象着某天他当新郎官的样子,一定非常非常帅吧!我想,心里颤颤的。
他突然转过身来,冲我眨了下眼睛问道:“丫头,是不是觉得你老公我今天很帅?”
我啐了他一口,“自恋狂!”
“呵呵----口是心非的小家伙!”他凑过身来在我的唇上点了一下,我倒退一步,红着脸,“你要带我去哪?”我问。
他一用力,将我勾进怀里,头低下,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老头、老太在楼下客房,他们想见见你!”柔声商量着,“跟我一起去打招呼,好不好?”
“现在?”我不知所措,下意识地问道。
我确定答应了唐小逸的求婚,也想跟他结婚,但却不敢见他家人,这两天,他也不止一次地提出要带我回去见家人商量婚礼的事,可我总是利用各种借口推脱。
我深刻的了解,他们那样的家庭,不是我能高攀起的!
撇去门当户对、身份地位不说,我甚至连身家清白都算不上。
蓝调兼职,说好听点是勤工俭学、自力更生。说白了就是酒吧三陪:陪酒、陪聊、陪唱!末了,还陪了睡!
我不是自卑,我只是比较有自知之明而已!,撇去家庭背景不说,就我个人的作风问题----
十五岁早恋,之后又跟童谣那帮纨绔子弟疯玩了三年,十九岁爬上男人床,而是不到就怀有身孕---说不知检点,这是给我留了面子。
虽说模样长的不错,内在也并非草包,算不上才华横溢,至少也算是天资聪慧,可这样的女孩稀罕吗?不稀罕!尤其我还未婚先孕----即便这孩子使他们老唐家的种。
你说子凭母贵吧!人早就有个大孙子唐宋搁那摆着了!再说唐小逸才二十八岁,正处风华正茂的年龄,就像他自己说的,想帮他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不差我一个。
“嗯!大哥、二姐也会来了,正好一起见见!”
“我还没做好准备----要不改天吧!”我拽了拽自己裙角,眼神有些躲闪,说话间,就要挣脱他的拥抱。
唐小逸更紧地拥紧我,头搁在肩膀,嘴贴着我耳边,小声地问,“紧张?害怕?担心?”
“嗯!”我点头!
“不用怕,我就在你身边!”他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背部,“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只要你点头答应嫁给我,剩下的事都交给我!你只需露个面,收个红包,然后安安心心地等着做我媳妇儿,我孩子他妈!”
“好!我跟你去!”我双臂绕过他的腰,扣紧,头埋进他的胸膛,眼里有热热的东西流出。
“真乖!”他抬头,笑的很开怀,亲亲我的额头,牵着我的受,十指相扣地朝楼下另外一间套房走去。
来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并非都北京的,所以谷冬包了酒店两层楼的客房做宾客休息室。
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望着小逸,“我有些怕!”
经过党宁、童谣的这两个权贵妈妈的摧残,心理若没点阴影,我就真非人类了。
“乖乖,一切有我!”将我揽入怀中,他亲了亲我的额头,眼睛,左右脸颊,那种给小孩子的安抚性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