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主人,真没有,狗狗不敢。”韦航一边继续磕头一边认错道,“狗狗只跟主人发s_ao,刚才是想到被主人喂饮料才硬的。”
景铭压根也没生气,完全就是在找茬儿逗他,此刻任凭他在视频那头干着急,仍旧慢条斯理地说:“我看下次再喂你得录下来,喝不着的时候你可以听,听听吞咽的声音有多大,听听自己有多贱。”
“主人,主人……”韦航被主人简单描述的几句话说得胀痛不已,忍不住“嘶”了几声,“您说得狗狗好疼……”
“流水了么?”景铭问。
“流了,主人。”
“我看看。”
韦航往前膝行几步,凑近摄像头一些让主人看。景铭看完“c,ao”了一声,笑骂道:“你可真他妈是条s_ao狗,裤子要没脱该s-hi透了吧?”
韦航难为情地低了低头,“贱狗一想到主人就受不了。”
“锁摘了。”景铭突然说。
韦航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愣着没动,景铭“啧”了一声,“喜欢疼也可以一直戴着。”他这才赶紧去拿备用钥匙开了锁,y-inj-in-g逐渐膨胀回正常b-o起的尺寸。
“想闻么?”景铭随意晃了晃脚,眼睛却依旧盯在手机上。
韦航觉得被主人这样“无视”的自己特别贱,可又贱得他兴奋难耐,他下意识往前挪了挪,说:“想闻,主人。”
“有多想?”景铭调笑了句,“流口水了么?”
韦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幸好景铭没再追问,很快又说:“去鞋柜叼只我的鞋回来。”
“是,主人。”
韦航叼了只篮球鞋回来。景铭扫一眼,吩咐道:“背对我,脸埋进去闻。”韦航转过身放低上身,刚把口鼻埋进主人的鞋口,又听主人道:“屁股翘起来,扒开让我看到pì_yǎn。”
韦航空出两只手往后,上身除了头便再没有支撑点,他的口鼻彻底埋在主人的鞋里,整个人激动不已。
“自己打,”景铭再次给出指令,“用力点儿,让我听到声音。”
韦航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主人要他自己打屁股,这个姿势虽然不太好用力,但他还是十分配合地动起来。鼻腔里充斥着主人的味道,耳边是响亮的拍打声,韦航觉得主人再刺激他几句,他恐怕要直接s,he了。
又打了十几下之后,景铭让他转过来跪好,问他:“要不要s,he?”
“贱狗听主人的。”韦航喘息着回道。
“那就算了。”景铭故意道。
韦航却毫无怨言地回了句:“贱狗知道了。”
“你不憋得慌?”景铭问。
“贱狗想被主人踩s,he……”韦航说,顿了顿,又腼腆地小声道了句,“其实贱狗更想吃主人的。”
“嘴这么甜,是真心话么?”
“是真话,主人。”韦航连连点头,神色认真道,“以前狗狗觉得您的味道对狗狗来说是药,更是安神丸。”
这话倒听得景铭呆了呆,莫名有些感动。这段主奴关系里,虽然他是主导者,但不代表他一定比韦航更有安全感。因为对奴来说,主是信仰,想到就会心里踏实;但对主来说,他的安心往往更多的来自于奴对他的需要。所谓掌控,其实是责任,在景铭看来,对奴的责任心正是他在关系里自我满足的一部分重要来源。
“等软下去再锁。”景铭说,最后又嘱咐了句,“别忘了隔几天打开洗洗,还是要多注意一些。”
“狗狗知道了,主人。”
转天上午,韦航突然收到季轲的消息,问他中午能不能一起吃饭。他很诧异,回问道:你在哪里?
-我离你很近。季轲说。
韦航一想反正天天跟办公室老师一起吃饭也没意思,索性痛快应了下来,等跟季轲碰了面,看见他西装上别的银行工牌才反应过来,“你上班离我这么近?”
“对啊,就隔一个路口。”季轲笑道,“我也是才知道。”
韦航也点头笑了笑,忽然又觉得不对,纳闷道:“诶,你怎么跟拉斐尔的职业差这么远?你们不是大学同学么?”
“我大二下学期转专业了。”季轲闷头看菜单,头也没抬地回了句。
“不会是因为拉斐尔吧?”韦航只要跟季轲凑在一起,八卦之心就压不住。
“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他,不过主要是因为我不喜欢原来的专业,当初本来就是调剂过去的。”季轲一面说话一面大致翻了一遍菜单,问韦航,“你能吃辣么?”
“哎呦,这还真不行,我不太能吃辣。”
“你不能吃辣?”季轲对此感到十分意外,“我家乡没有辣椒没法吃饭的。”
“你也是四川人?”韦航惊讶道。
“不,我是湖南人。”季轲蹙了蹙眉,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你不能吃辣,那我看看点什么……”
“没关系,别太辣就行。”韦航说,“我一般吃的清淡,其实也是为了能随时服侍主人。”说完有些害羞地笑了一下。
季轲倒没笑,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结果再叫来服务员时点的便全是不带丁点儿辣椒的。服务员离开后,韦航忍不住笑道:“你不会是被我说的吧。”
“你说的很有道理,”季轲一副后知后觉的表情,“我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只是习惯了。”韦航解释道,“口味这种东西没法控制,这不是必须的。”
季轲却轻叹了口气,说:“我什么时候能有你这种思路啊。”
韦航明白他指的是处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