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越点点头,一直学艺的生活倒也不算艰难,她似乎想起什么笑得阴险又奸诈。经过了忘忧楼那壶酒和那顿早饭所培养的短暂友谊,以及刚才得知内情后那么些些感动,她已经懒得像从前一样端着聂家小姐的样子和他相敬如宾。
聂清越拍拍颜述的肩,“夫君,那个舒晏是谁呀?”一声疑问词余音宛转,寓意深厚引人遐想。
掌下的肩膀不自然地动了动,颜述思索半晌笑着反问:“夫人不是应该问若云是谁吗?”清朗月色下某人眼里的一丝闪烁还是给聂清越铮亮的眼捕捉到了。
“小晏美人莫要转移话题。”聂清越满意地看到颜述从来只有温雅淡笑或沉静安然的脸上出现了微妙的尴尬,一时欢快得很。
可惜这份欢快没几秒报应就到了。
颜述从怀里取了一个状似香囊的小药袋搁在她手里:“随身带着以后出事了方便寻找。”
聂清越一听顺口就得瑟起来,“嗯,要知道你夫人现在可是抢手词人了,要换回来不容易啊。”
“嗯,花了整整一文钱呢。”
“…… = = ”
“夫人怎么不说话?”
“……夫君,你觉得什么是看破红尘。”
中医圣手缺什么
临近入冬的天气已经微冷。
聂清越恢复了米虫的生活倚在小假山旁看从颜述房内摸出来的医书。并非她对此有兴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