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云进门大概就猜到了,方先生说的棘手的事儿,应该就是这家人了。她也仔细听了那两人的话,大概有了些猜测。
方先生只是负手而立,瞧着那个站着急红了脸的弟弟,“这家人姓李,那个人,是李家的老二。”
又看看地上那个哭闹的妇人:“地上那个人,是老大的媳妇儿。两个月前,这家的父亲过世了,但家里还有个七十岁的老母,如今也卧病在床。兄弟两现在为了父亲留下的财产,和母亲由谁负责闹得不可开交。”
“那我们是……”
方先生这话说得很中立,也没有表明立场,萧锦云虽然了解了事情的大概,但是脑袋里仍然只是一团浆糊。
方先生也不说这事儿到底谁对谁错,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