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撇嘴道:“不去就不去了呗。”
周予浵笑道:“不高兴了?那我们推迟几天去吧,那个向##你知道吗?他刚好圣诞节那阵要过九十大寿,我得代表我外公给他贺寿去。”
安嘉宜从被子里摸到了周予浵的一件衣服,刚套上身,听了这话不由惊讶道:“他还活着?”
周予浵伸手拍了下安嘉宜的脑袋:“你这叫什么话?那老爷子精神着呢,六七十岁的老头不一定比得上他那精神气,你想不想去看看?”
好歹也是书上看过的人物,看看当然是想的,可那种人多的场面,嘉宜想起来还是有些发憷,便揉着脑袋犹豫着。
周予浵扑了过来,撺掇道:“那天人挺多的,部队的地方的,谁也不全认识谁,我们可以晚点,到要开席时再去,主要是看看那老爷子去。”
安嘉宜迟疑道:“那样好吗?”
周予浵笑道:“当然好了,过生日讲究添人添寿,我们晚点去,人家还觉得我们是临时去的,可不刚好是给老人家添寿啊。”
安嘉宜头一次听这样的歪理,将信将疑,可一想反正有周予浵这个脸皮厚的在前面顶着,倒也没什么可怕的,便点头道:“好吧。”
周予浵听嘉宜同意了,便伸手摸摸她的头,问道:“现在我饿了,你是打算起来煮东西给我吃,还是打算让我吃你?”
安嘉宜听了这话,立马没了精神,恹恹的说道:“我请你出去吃吧。”
周予浵心情正好,看着嘉宜仍是有气无力的样子,便决定放她一马:“好了,你去冲澡吧,我打电话叫外卖吧。”
嘉宜听了很是高兴的亲了他一下,便去冲澡了。
等外卖送来了,安嘉宜也刚好冲完了澡下楼。
两人便一边吃一边聊起了向**,依周予浵的说法,那老爷子本该有更高的职务,可是他当年故土难离,不肯进京,才屈在n城终老。
安嘉宜大为不信:“怎么可能呢?他也是带兵打仗的人了,当年二万五千里长征都去了,还有什么故土难离的。”
周予浵笑道:“据说故土难离的其实是他老婆,他老婆是他原配,比他大,还是个小脚,当年领着孩子要饭,等了他好多年,才又重逢的。向**觉得前面大半辈子对不起老婆孩子,解放后就多顾着她们一些了。”
这些书上倒是没有的,安嘉宜惊讶道:“向**没在革命队伍中再找一个?当时这样的情况很普遍啊。”
周予浵摇头笑道:“没有,据说向**说过一句话,这世上没有女人纳得鞋比他老婆做得穿在脚上舒服,也没有女人做得辣子比他老婆做得香。”
安嘉宜听了不由暗自感叹,那个时代的人才会有这么纯朴的感情吧。
周予浵看着安嘉宜,意味深长的说道:“所以,其实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很容易,只要抓住他的喜好就行,那就是他的弱点。”
可安嘉宜只频频点头,却看不出来受到了什么触动。
周予浵只好继续循循善诱道:“嘉宜,你觉着我最喜欢什么?”
安嘉宜不假思索的说道:“钱和女人吧。”
周予浵明显得被噎了一下,顿了一下,才挑眉笑道:“既然这样,你就可以从这两方面着手啊?”
安嘉宜只觉着这是天方夜谭,便反问道:“你意思是我应该给你钱,还给你找你女人?”她也没有啊。
周予浵忍着气,冷笑道:“你只要管住我的钱,做我的女人就行了。”
安嘉宜很是怀疑的看着周予浵:“就这么简单?”
周予浵笑,云淡风轻的说道:“关键是要看力度,总之钱财要卡死,余粮要缴清。”
安嘉宜只觉得背上有些发寒,她果然还是一样都做不到的,便只专心对付着眼前的饭菜。
拍卖会
第二天,周予浵起床时便也催着安嘉宜起来,可他昨儿夜里积极的补交了余粮,嘉宜总算是领会到了什么叫收租子收到手软,一直到了早上身子仍是酥软无力,并不想动。
周予浵却只管坐在床边闹她:“起来吧,今天上午在金鑫城西g23号地要公开招标,你陪我一起去吧。”
嘉宜只想再眯会儿,补足精神,便抱着被子不肯松手,只道:“你自己去吧。”
周予浵笑着捏了捏安嘉宜的脸颊:“嘉宜,这是n城的第一次土地拍卖,你不想去看看?”
安嘉宜皱眉道:“土地公开拍卖后上市,这别的地方早开始了,又没有什么新鲜的。”
周予浵哂笑道:“你也说了是别的地方。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官场也一样。j省在这种事情上从来是不冒尖,但也不落后,既积极创新,也不忘了维持原有政策的延续性,真是深谙中庸之道。对了,嘉宜,你知不知道你父亲经常给省里那帮领导上课的。”
安嘉宜隐隐觉着周予浵的口气有些讽刺的意味,便警惕的看着他道:“我知道,我爸在家说过请专家给官员上课还是你父亲在j省时倡导的,不过现在已经有些流于形式了。”
周予浵笑:“这么说你父亲对秉昆同志的评价相对来说还不错咯?”
安嘉宜有些勉强的说道:“算是吧。”
周予浵却很是满意:“看来秉昆同志在j省还是办了一些实事的。”说着低头亲了下安嘉宜的额头笑道:“嘉宜,原来咱们还是世交。”
安嘉宜微微一笑道:“你就别在这乱攀交情了。我爸也就给你父亲他们讲过几堂课而已,真是要认真算起来,也没你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