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的失常是因为她。
脑海中不期然浮现出一个念头,他在床上也会因为别的女人这么失去控制吗?这么一想,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太扫兴了。
强悍的进入,一次次把她撞向床栏,苏安有些头晕目眩,她用手摸着他汗湿的背。
这个男人曾经带给她天堂般的疯狂,可也曾经带给她地狱般的噩梦。
可就是这么一个男人,不管是爱是恨,都能让人觉得很无力。
在苏安细碎的嘤咛声和低喘声里,萧何抱着她的身体,将激情推进了最深处。
似有火花在苏安脑海中轰然爆炸,然后耀眼的光亮从高空坠落,洒向大地。
欢愉之后,室内陷入沉寂。
身后的人搂着苏安的腰,温暖的身体熨贴着她的背,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心脏在快节奏的跳动着。
激情还未退散,苏安身体微微颤抖,有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背上,颈项上的气息有些烫人。
“,我走了。”声音低沉而沙哑。
“嗯。”她闭上眼睛。
“等我回来,嗯?”他吻着她肩膀。
“嗯。”
然后感觉他起身下床,似乎在穿衣服,过了一会儿,有吻落在她的唇瓣上,她微微张嘴,恶意的加深这个吻。
他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气息,又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匆匆结束这个吻,看到她嘴角挂起的浅笑,无奈的把毛毯给她盖好,抚了抚她的额头,微微叹气:“我是真的要走了。”
“嗯。”
“我安排了厨师,你不要下厨。”
“嗯。”
“不要和陌生人讲话。”尤其是男人。
“嗯。”
“不要再看那个米勒。”
“嗯。”这一次,声音里有了笑意。
“我走了。”这话似乎是对他自己说的。
苏安可以选择不回答。
然后脚步声渐渐远去,他已经离开了房间。
苏安拿起一旁的睡袍穿在身上,边系腰带,边走到窗前。
萧何已经坐上车,随行车辆缓缓驶离在她的视线里。
站了一会儿,她想,或许她该给母亲打通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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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镇突现访客!
苏安觉得k国可能出事了,要不然萧何不会这么处心积虑的把她带到新西兰。
网上没有任何讯息,娱乐版、政治版、经济版、大众版,至少看起来都是一派风平浪静。
但她知道,k国绝对是出了什么事情。
除了给母亲打电话,她不知道还可以询问谁?又有谁愿意告诉她?
她想,母亲或许知道澹。
很不幸,一连给母亲打了两天电话,都是关机状态。
这天,她上午出去散步,柏文瀚在后面跟着,距离不远不近,那样一个距离,保护一个人刚刚好。
尽管如此,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所在,她没道理让柏文瀚为难锦。
回去的时候,苏安忽然觉得今天一定是她的倒霉日。
她的母亲叶知秋坐在她随身携带的行李箱上,看样子已经等了她好一会儿,手里拿着一把精致的小扇子,不停地扇着热风,有些不耐烦。
老天爷!
苏安甚至能够听到那一刻来自心底最深处的哀嚎声。
不知道是不是上午走了太多路,她开始感到浑身无力了。
苏安静静的看着她:“你怎么来了?”话语如常,倒没有在异国见到母亲该有的喜悦,相反的太过疏离淡漠了。
“度假。”大概因为皇后镇早晨有些闷热,叶知秋话语夹杂了一丝烦躁,“快开门让我进去,热死了。”说着,拿着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苏安开门的时候盯着母亲的行李箱,很大的行李箱,苏安怀疑春夏秋冬的衣服,母亲都带来了。
母亲准备跟她长住吗?苏安忍不住想要皱眉了。
叶知秋不客气的走进去:“让人把行李箱拉进来。”贵妇姿态又跑出来作祟了。
苏安站在门口,看着母亲已经走到了客厅里,凉凉的说道:“很抱歉,如果你不自己把行李箱拉进来的话,那你的行李箱只能继续放在门口。”
叶知秋终于开始皱眉了:“柏文瀚呢?”
“我让他回去了。”
在这里,只有柏文瀚和两名便衣警卫,当然还有一位厨师。厨师只会在一日三餐的时候出现,而柏文瀚他们一般也很少靠近这栋房子,除非苏安要出去散步或是购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