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来作题才。”文仑说。
“妳真是我的妹妹?”志贤探前头朝紫薇问。
“我不知道,或许是吧!”紫薇确实不敢断定,但心里早就承认了。
文仑便把刚才的说话慢慢说出来,在觉方面如此巧合下,志贤又怎能够不相信。
“这回可好了,若给老爹知道,他不知会多开心!紫薇,妳知道吗,爹找妳们两母女已有十几年了,这段期间他从不曾停止过。”
紫薇听后,也不禁泪水盈眶,茵茵笑道:“妳应该开心啊,为何要哭。”
志贤道:“现在咱们便去找妈,紫薇妳认为如何?”
“不妥!”文仑马上道:“既然伯母有心逃避世伯,若给她预先有所察觉,定会打草惊蛇,说不好伯母又会用其它办法避开,岂不是前功尽癈.”
“没错,你说得很有道理。”茵茵接着道:“一定不要给姨妈知道。”
志贤向紫薇问道:“紫薇,妳意思怎样?”
“我也认为不要让妈知道。哥,不如先和爹说一声,看他意见如何,你说好吗?”紫薇这一句称呼,叫志贤感到一阵温暖,他是独子,突然多了一个这样可爱的妹妹,真是说不出地喜欢。
“好吧,乘着明日是星期天不用上班,大家便来我家好好商量。”
文仑当然高兴,他怎会放弃这个和紫薇见面的机会,忙道:“志贤的提意很好,明天我一早来接你们。”
茵茵听见,当然明白文仑的心意,不由掩嘴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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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文仑来到竹下通的麦当劳,这是昨夜和紫薇约定等候的地方。
文仑并没有坐在店内,只坐在麦当奴门口的白色沙滩椅,手上捧着一杯可乐,望着眼前的人群,和那些悉心打扮,同一模样的年轻男女。男的一身打钉皮褛,染成金色的鸡冠头,女的一大束金发,刚盖过臀部的突小短裙,七至八吋高的长靴,再加上深褐色粉底、白色眼线、篮色眼影,十足是一个被弄脏了的.竹下通只是一条长约四百米的街道,大部分店铺,并非甚么高级名店,而多是小型时装店、首饰店、精品店。但千万别小看它们,因为极有机会“宝物寻归底”。
文仑等待了约十分钟,便远远看见一个清纯漂亮,有着柔顺的长长直发,长发迎住寒风往后轻轻飘舞,紫薇终于出现了。
“来了很久吗?”紫薇微微笑道,经过昨夜一晚的交谈,她面对文仑也不如以往般这么害羞了。
“我也是刚来不久,咦!茵茵怎不和妳一起来?”文仑四下望望。
“她说有点事,迟些儿自己去。”
“可是茵茵怎知道我家的地址?”文仑不解地问。
紫薇笑道:“你忘记了她的职位么,全东丸的员工资料,只要一按讯问中心的计算机便可以知道了。”
文仑恍然大悟,便替紫薇买了一份汉堡餐,谈谈吃吃,彼此的感情在不知不觉间进步了不少。
汉堡包和可乐早便吃完了,紫薇道:“咱们也该起程,哥在家等着呢。”
文仑怎肯放过这个和紫薇单独的机会,便马上道:“时间还早,难得今天是假日,陪我走多一会再回去好吗。”
紫薇看见他的神色,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只得微笑着说:“你想往那里?”
文仑沉思了一会:“我每次经过靖国神社都在门外走过,今回便到那里走走吧。”
紫薇似乎相当顺得人,便点点头向他送上一个甜甜的微笑。
二人行了不久,文仑便主动牵着她的柔荑,紫薇也没有推拒,任由他握住。
靖国神社确是散步的好去处,只见四周古树郁苍,叶稠阴翠,内里的建筑物,朴素中不失典雅,今日大概是好日子吧,二人走到离神社不远,便碰巧遇着有人在此举行婚礼,一对新人,分别穿著传统的日本结婚服,男黑女白,撑着红伞,一行人缓缓而行,煞是夺目好看。
两人不禁看得入神,望着这对新人走进神社,才手拖着拖手离开,文仑徐徐道:“没想到这里的风景如此美好,但往日我每次经过靖国神社,便即刻有股土业姆锤校所以从不曾进来过。”
“反感甚么?”紫薇像一头温驯的小猫,依偎着文仑轻声问。
“就因为日本最狠毒的军阀东条葬在这里,每每经过我都会有阵恶感。”
“原来是为这个,这也难怪你,身为中国人又有谁不憎恶他。”
“一想到南京大屠杀,我的血液便会冲上我的头,便想起把婴儿扔去用刺刀插死,一个个跌地的头颅,朝日新闻的比赛杀人大标题,哇!一想我便要爆炸了。”
“似乎你对日本人没有多大好感呢,是吗?”紫薇说。
“也不能这样说,外国人迷恋日本东西和文化,大多数是一个过度时期。确实,要向日本学习的东西很多,但日本人的思想还是潜伏着危险,如硬把教科书窜改,是我们直得留意的事,我敢和自己说,我绝不是盲从的追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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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午,文仑和紫薇才回到新西井的住所,在大门外便听见志贤的叫骂声:“喂!妳不要捧牠过来,快走开,走开……”
两人在门外对望一眼,心里同样想着不知屋内发生了甚么事,文仑马上掏出钥匙开了门,便见茵茵手上捧着一头雪白的北京小狗,在后追着志贤,口里却叫着:“我就是要”小白“咬你,看你往哪里走。”
“到底发生甚么事?”紫薇望着眼前的情景,不由看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