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约也活不到你登极了,我做事也不怕你怀恨在心,你父皇孝顺我我就知足了,你们这孙儿辈的,我从来没有指望过。”
皇太子猛地磕头,吓得痛哭流涕,“皇祖母,您这是要逼死孙儿啊,如意不过是个玩意儿,原本就该死,孙儿怎么能够怪皇祖母?”
“没有就好!”皇太妃语重心长,“你是国之储君,是天下臣民的希望,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怎么能够胡来?如今你府上,连个正儿八经的嫡子都没有,哪里容得下你胡乱来?”
“我听说东宫里,有个会媚术的?成日把你迷得五媚六道的?”皇太妃问道。
皇太子猛磕头,“皇祖母,孙儿不知道是哪个不明事理的在中间挑拨,东宫里的确是多了个人,她是儿臣在靖北侯府遇到的一个旧人,说起来身份也不差,是山东孟家的嫡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