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熙喝得比方辞多,也比方辞猛,不一会儿脚边就是散落一地的空罐子了。徐阳有洁癖,去了厨房拿来垃圾桶,把这些罐子一个个收拾了进去,连他身边的乱丢的纸团也皱着眉丢了进去。
赵熙的酒量也就那样,喝了才没几口就奔到卫生间去吐了。
方辞指着他的背影笑话他:“软脚虾,不会喝逞什么能?”
徐阳拄着头,笑着看着他:“五十步笑百步啊,方小姐。”
“你说谁五十步呢?”方辞扑过去,按住他肩膀,要把他给带翻在地。徐阳连忙稳住,死活不让她推下去:“大理石地板啊,这砸下去,脑袋要开花的!”
他越是反抗,方辞就越是来劲,推着他,卯足了劲往地上压。
徐阳只好放弃,任由这人撒酒疯,把他按到地上。方辞骑在他身上,大声问他:“你服不服?”
徐阳无奈,有气无力地说:“服,大写的服!”
“大声点儿,听不见!”
听听,这中气十足的声音,跟大院里早上食堂那边的广播有的一拼。徐阳知道这人喝醉了就是无赖一个,跟块狗皮膏药似的甩也甩不掉,“服了,大写的服!姑奶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