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德贵君一愣,旋即面红耳赤,一时连目光都不知该往哪里落了,轻咳着解释:“就吃到一口,就一口。”
“哈哈哈哈哈说出你的故事!”范小圆满脸的八卦溢于言表,“是吃西湖鱼吃腻了想尝试新品种吗?”
“……不是。”麟德贵君的面色愈发窘迫,复又咳了一回,拿起铁钎边拨弄方才扔进火堆的栗子边道,“其实和御子钓锦鲤的原因差不多。是刚被先皇带回京那会儿,进陛下的东宫之前先在宫里由宫人教了半年的礼数,每顿都被管着不让多吃。后来适应了也没觉得怎样,但最初真的很饿,简直怕自己被饿死。所以我就去……太液池抓了条鱼。”
麟德贵君回忆着,转而自嘲地轻摇起头来:“费了半天工夫才烤好,刚吃了一口就被宫人逮着了,先皇罚我在大殿门口跪了一下午。那一口还不好吃真让我十分痛心,就一直记到现在。”
范小圆和宇文客的表情都一滞。
他们都知道,麟德贵君刚被先皇带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