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美女,“过来坐,过来坐!”
说着就把两个美女插到一堆男生中间,大概是男孩特有的本性,一些本来放不开的,一看到别人直接叫了陪酒女,也就大胆的暴露本性。
热的班里的女生只哼哼,嫉妒的看着穿着暴露的女人。
“喝酒!”男生把手中的酒递到清冷的女孩面前,安容鄙夷的看了一眼,接过,一口喝掉。
在安容进门的时候,沈新林就注意到了她,原本下午出门穿的干净清新的女孩,晚上就穿着性感的露背装,抹着浓艳的妆容,坐在了一群男人堆里。
虽然都是他的学生,他一直也只是把他们当孩子看待,可是在这样一个饥渴的年纪,他可不能只单单把他们看做不懂事的孩子,他们分明是如狼似虎的男人。
看着她被簇拥在几个学生中间,被灌了好几杯酒,每一杯都干脆直接的一口饮尽,不知为什么,心里按捺不住的烦躁。
安容是一个沉默寡言的性子,虽然身上透着一股风尘劲,可是正是这样,每一次沈新林都能感受到对这样年纪女孩的心疼。
李源也看到了安容,他记得,那天就是这个女孩带走了沈老师。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沈新林,看着他皱起的眉头,知道他又是善良的性子犯了,特别是这种像他学生一样年纪的女孩,他就像是一个心系天下,普度众生的菩萨,看不得别人受苦。
“我们来玩牌好不好?谁输了,谁脱一件衣服?”赤果果在她身上逡巡的被称作大泉的男孩提议道,毫不掩饰眼里的yù_wàng!
安容看着自己身上仅有的一块布料,眼中亮起玩味的目光,这个提议还是挺有意思的,比那些曾经直接就想让她脱衣服的男人有趣多了。
“好啊!”
红□□惑的口红沾在酒杯上,令目光牢牢放在她身上的大泉咽了咽口水。
“我一定要让你脱的一丝不剩!”男生放话。
“脱了我就让你上!”安容毫不避讳的开口。
旁边的起哄的吹起了口哨,男人听到这话更是高兴的合不拢嘴,两只眼睛直往她衣服里瞅,像是能透视进去一般。
玩牌就这样开始了,安容和另一个陪酒女,还有三四个男生一块,炸金花,简单的游戏,而男生们的目的只不过就是想看到两个美女脱衣服。
第一局开始,就是一个个男生全都抢着要和她们两个女人比牌,幸运的是第一局两个女人都没有输,安容赢了第一局。
男生们也没有失望,而是热情高涨的准备下一句的开始。
“别急!”安容不急不缓的开口。
打量了一圈男生,嘴角扬起一抹玩乐的笑,“谁输了谁脱才公平!”
意思就是不仅仅是她们脱,男生们一样要脱。
“好!”大泉开口,立马就把身上的体恤给脱了,只留下还算结实的肌肉。
接下来几个男生也都认输的开始脱上衣。
“我身上肥肉太多,不美观,我喝酒!”一个胆怯害羞的男生把酒拿起来喝尽示好,安容也无所谓他脱不脱。
周围胆小的女生脸红的捂住眼睛,也有装作波澜不惊的,也有像安容这样大方欣赏的。
安容坐在沙发上,叠着腿,饶有兴趣的将手边的酒一寸寸推进嘴里,目光却在一群光着上身的男人身上绕了一圈,“啧啧啧……”发出不怀好意的声音,那样子倒像是她才是一个嫖客。
第二句开始,男生们开始聚精会神起来,其实就是个炸金花游戏,谈不上什么含量,主要是个人的智慧和勇猛,这些个男生一个个认真样,倒像是上了战场一样。
让安容不由得嗤笑出声,几个男生疑惑的看着她,她摆手,“没事,继续!”
“沈教授,你也想上去玩一局?”李源问,他的目光一直在他的身上,看到他紧紧注视的表情,神色晦暗。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望着那边,不断叩响桌面的手指暴露了他的紧张,他比玩牌的人还要注重结果,完全忽视他的存在。
沈新林回过头,“不是!”回应了他,又望向那一边几个人。
这一局安容是早早弃牌了的,按照规则,弃牌的多喝一杯酒,可以不用脱衣服,而和她一起的娇娇却一往无前,到最后和场中唯一一个男士比牌,却比男人的牌小了一点,娇娇输了。
男孩们立刻起劲,“脱!脱!脱!”一个个站起来狂起哄,围着娇娇让她脱。
“别去!大家只是玩玩而已!”李源按住又要多管闲事的沈新林的肩膀,让他不要总把自己当个救世主一样,就这种场合,那些个男孩早就如狼似虎,况且女孩一厢情愿,他只是去扫兴。
而且他也存了私心,他不希望沈教授管那个女孩的事,那个叫安容的女孩,让他心存顾虑。
娇娇脸色羞红,小嘴恼怒的嘟起,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衣服,她是干不出来的,她本来只是个陪酒女来赚点外快而已,又不是不正经的女人。
双手一抱,抵赖的坐在沙发上,“不玩了,不玩了!”准备誓死不从。
“耍赖,不带耍赖的!”
“我们也都脱了!”
男生不满意了,可是人家女孩就这样坐着,都是些学生,也不会无赖的去强行脱姑娘的衣服,只能就此作罢,却失去了玩牌刚才的热忱。
安容嗤笑,看着大泉,“继续,如果我输了,带着她的那一份,我tuō_guāng!”
一听这话,男生们一个个又来劲了,眼神直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