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要在纠缠下去的时候,辛楣一把夺过了手电,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鸿渐在后头解释道:“你们都别争,接下来的路由我和辛楣走。”
李梅亭得了胜利,自然闭口不在说话,安如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心,虽看不清楚,但还是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上面布满了泥渍。
又走了一路,一番折腾下来,总之很狼狈。总算赶到了镇上,柔嘉冻地嘴唇发紫,安如也是脸色发白,浑身上下湿哒哒的。这一天,大家都累的够呛,一沾枕头便睡着了。
次日,要购汽车票前往下一站,但战争时期,汽车票是很难买到的,他们若要购到票便需要另找门路,傻乎乎的去排队是最没用的方法。
这另外门路便是需要证件。
辛楣虽在政府干过一段时间,也做过报社编辑,但出门的时候没想过会用到这些东西,所以都不曾带来。
安如去年的得人推荐,在崇文馆做过一段时间的编书,兼职写点东西。因为知道这东西会有些用处,所以出门的时候将一些东西带出来了。
她说:“我有一张崇文馆的名片,不知道顶不顶用。”
李梅亭也说:“证件我也有。”
诸人将视线望向他们二人,李梅亭将他的名片拿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