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城主府一片热闹,公子苗冷靖在府上设宴款待南宫凌天和花惊羽,同时出席的还有西陵的赫连轩和赫连云芙。
虽然说大家都是熟人,不过南宫凌天和花惊羽对于赫连轩兄妹二人并没有多说什么,眼下他们关心的事情只有玉倾城和苗听雪的下落,至于赫连轩和赫连云芙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他们心知肚明,所以何必理会,眼下他们手里没有兵符,所以压根动不了琅琊城内的黑甲军,所以他们有什么可担心的。
赫连轩端起酒杯,眼睛望着那对自已完全视若无睹的佳人,心越来越痛,羽儿,为什么对我视而不见,难道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连说话都不愿意和我说吗?
“南宫凌天,本宫敬你和羽儿一杯,你们大婚的时候本宫没有前去观礼,在此敬二位一杯水酒,以示祝贺,”
南宫凌天唇角扯了一下,看到这男人的视线一直落在羽儿的身上,他十分的恼火,不过眼下可不宜发火,伸手端了自已和羽儿的酒杯到面前:“羽儿最近身子有点不太好,所以不能饮酒,本王代饮了。”
他说完看也不看赫连轩,仰头便喝掉了两杯酒。
赫连轩没有反对,对于羽儿,他一点伤害的心都没有。
宴席上的赫连云芙一双眼睛好似淬了毒似的,盯着花惊羽,吃进嘴里的饭菜就好像花惊羽的血肉一般,尤其是看到南宫凌天对花惊羽的宠爱,更是刺激了她的眼瞳,这个男人一直是她看上的,没想到最后竟然娶了花惊羽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恨了。/
花惊羽皮笑肉不笑的抬眸望向赫连云芙:“赫连公主,你的眼睛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若是眼睛有毛病,可就麻烦了,有病就得治。”
“你。”赫连云芙气极,正想发火,一侧的赫连轩冷眼瞪了过去,赫连云芙极力的隐忍住了。
对面的南宫凌天和花惊羽很稀奇,西陵的公主,什么时候这么害怕这位太子爷了,记得这赫连云芙一向骄扬跋扈,盛气凌人,现在竟然只要赫连轩的一个眼神便不敢说话了,看来赫连轩在西陵的权势越来越厉害了。
正因为他的权势如日中天,权倾朝野,所以他们更担心,因为现在的西陵几乎是他说了算,赫连轩又是个极为聪明的人,这一仗越来越难打了。
夜越来越深了,南宫凌天眼看着天色不早了,便起身向苗冷靖和赫连轩道别,拉着羽儿回自个住的地方。
羽儿怀孕了,他要让她多休息。
身后的宴席上,各人神思莫名,望着走远了的背影/。
夜晚,南宫凌天和花惊羽所住的客院来了一个下人,一个面容枯瘦,满脸沟壑的老者,一双眼睛精光四射,他一见到花惊羽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小的见过大小姐。”
花惊羽示意阿紫把人扶起来:“你是?”
“老奴是城主的下人苗成。”
花惊羽的眼睛微微的眯起来,盯着地上的苗成,不难看出这人是有武功底子的,而且武功恐怕还很厉害,他这么晚了来见自已是什么事,花惊羽眼神闪烁。
“你起来吧,这么晚了来见我是有什么事吗?”
苗成飞快的开口:“大小姐,我想城主可能关押在?”
“喔,什么地方?”花惊羽一下子激动了起来,盯着苗成,苗成眸光微闪,飞快的开口:“城主府里有一座玲珑塔,这玲珑塔是一座藏宝阁,但最近苗公子一直不让人靠近这座塔,老奴怀疑城主一定被关在这座玲珑塔里。”
“那我们还等什么呢,走,立刻去救爹爹。”
花惊羽心急了,起身便想往外冲去,苗成立刻叫起来:“大小姐,等一下。”
花惊羽停住了动作,望向苗成,满脸的狐疑:“怎么了?”
“回大小姐,还是等到子夜奴才再来带大小姐过去,现在城主府里不少人还没有睡觉,若是惊动了别人,玲珑塔肯定进不了。”
花惊羽认真的想了一下,最后点头同意了:“好,你去吧,记得子夜的时候一定要过来。”
“是,老奴告退了。”苗成退了出去,低垂的唇角有一抹诡异的笑,眼神更是满是鄙视,这什么大小姐果然够蠢。
房间里,花惊羽等到苗成一走,周身罩上了冷霜,唇角是阴骜无比的笑意,南宫凌天幽暗的开口:“这个苗成肯定有问题。”
花惊羽点头,走到一边去坐下来,南宫凌天立刻倒了一杯茶递到她手里,她喝了一口说道:“这城主府里不出意外,爹留下的亲信只怕都遭到苗冷靖的毒手了,又哪里来的这么一个亲信的老奴,竟然还能完好无损的活着,苗冷靖的雕虫小技,还以为有多么高明。”
“不如我们将计就计。”
南宫凌天黑黝凌厉的眼神中耀起嗜血,不等花惊羽开口,便唤了青竹进来,吩咐青竹去办一件事,待到青竹退了下去,南宫凌天拉着花惊羽二人自去休息。
城主府花园一角僻静的地方,两道身影隐没黑暗中,正窍窍私语的啼咕着。
“公子,成了,她相信了,。”
“哈哈,这女人也不过是蠢女人一个,等到她进了玲珑塔的范围,本公子定然要让她死无葬僧地。”说话的人阴狠残忍,正是苗冷靖,苗冷靖身前恭敬弯着腰,一脸谄媚望着他的人,正是先前去花惊羽面前币心的苗成,此刻的苗成,嘴脸完全不复于先前恭敬,一脸的得意。
“公子,那老奴先下去休息了,等子夜时分,老奴再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