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也留不下什么好话。”
看不懂就看不懂吧,怂点就怂点了。
两人本就坐在一块石头上,陆慈那一串话自然让尚意听见了,他心头一动,问道:“医慈在说什么?”
陆慈抬眼觑他半晌,虽有些微醺,心里却是清明的,听他问话,却不作答,转身抱着碗往屋里走去。
“只不过是我酒后胡言乱语罢了,子意兄不必细究,眼下天色不早了,子意兄还是请回吧。”
“医慈……”
“啊,对了!”陆慈忽然回身笑道:“今日恰好是我的生辰,恐怕子意兄还需备一份礼来。”
说着留下尚意一人,自己进了屋子。
其实陆慈并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生日,所以陆老爷子带她回家的那一天,便被她当作了生日,恰是六月二十二。
不过让陆慈没想到的是,尚意竟真在第二日补上了生日礼物。
段圭一早登了门,找着陆慈的时候她正坐在前院的医馆里,泡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茶,有一口没一口的吸溜。
当他看见陆慈的时候,陆慈也瞧见他,随手指了指边上的草席,示意他坐。
“喝茶不?”
“不麻烦了。”
段圭因有事也不跟她虚客气了,陆慈乐得不用动弹,见他觑着自己,只当他是来找班勖的,便道:“勖哥出门去了,你要不嫌耽搁就等会儿吧。”
要说班勖真是个十足的剑客,每日练剑不辍,有时甚至会出门去清修一番,啧啧,难怪那么厉害!
“圭是来寻医慈的。”不想段圭却是对她作了一揖,笑道:“以后你我便算得上是同僚了。”
“啥?”陆慈送到嘴边的一口茶忘了喝,差点倒在衣服上。
段圭笑而不语,从袖中摸出一个牌子来递给陆慈。
陆慈接在手中,发觉沉甸甸的,黄澄澄的让人心生好感。
“啊哈哈,老段啦你向来实在,今日又是为的什么事竟连金子都送来了?”
陆慈笑得嘴巴角都要开到耳朵根儿了,掂着手上那一块金子,估摸着得有二三两,恨不得立马拿到嘴里咬上一咬,方才彰显土豪本色嘛!
段圭见陆慈这般模样,生怕她下一秒就把那牌子拿去熔了,立马解释道:“医慈可千万收好它咯,这腰牌十分贵重的。”
陆慈一听就愣了,这才捏住那牌子仔细打量起来,这东西四四方方,造型倒也算是大气,边角镌着花纹,中间则是阳刻着几个字,正面只有三个字,陆慈看了半天模糊认出个子字,背面又是一溜串密密麻麻的小字,看得她眼晕。
陆慈把那牌子在手里颠来倒去,问道:“这是拿来干嘛的?”
段圭神神秘秘道:“医慈可知,有了这腰牌,往后这亓都四处皆可去得,见士卿平礼即可,岁可享食禄。”
陆慈闻言眨着眼睛思忖了半天,看着手里的牌子,咂摸着段圭话里的意思。
不过她觉得段圭有些言过其实了,说什么亓都四处皆可去得她就不信,你拿着这牌子去那皇帝案前逛一圈试试?他不弄死你?
不过总的来说这玩意儿还是很有用的,基本上意思就是说给发了张vip贵宾卡嘛。
她忽然站起来,手里晃着那块牌子对段圭道:“腰牌都给了,你难不成还不说尚意是谁?”
段圭笑道:“非是故意欺瞒医慈,只是我家公子身处风口浪尖,不得不万事小心谨慎,还望医慈见谅。”
“公子?”
陆慈耳朵一下立起来,她可是记得的,这地方,能称作是公子的就只有一种人,那就是皇子,那这尚意岂不是……
“正是了,主人乃是郯国行三的公子仪。”段圭解释道:“其实自从医慈治好了公子以后,他便没有刻意隐瞒身份了,尚意乃公子的字,以医慈的聪明才智,想必早已经猜到了吧。”
陆慈:“……”
您真抬举我,我还真没想到,不好意思哈。
“恰逢昨日,公子听闻是医慈的生辰,想着给医慈送一份礼,他以为以医慈这般性情,想来不爱那些钱财。”言及此,段圭古怪地看了陆慈一眼,也不知是在吐槽陆慈还是尚意的眼光。
陆慈更是无语,心道:哥哥喂,我哪看起来不爱钱财